空气里，有淡淡
咖啡香味，因为苦，他压着嘴角。
“这个是没加糖黑咖啡。”齐烨默默把杯子拨自己安全圈内，“喝你自己苹果汁。”
“哥，
点困，让提提神。”付晚给他说悄悄话，“早知道昨晚就不干那
久
，坐久腰疼。”
他说是他那个绝妙idea毕设，他对游戏设计很有热情，很容易忘掉时间。
齐烨又遭个白眼，想踢付晚
脚，但不敢。
付晚今天直没精打采，眼睛有些红，脚还瘸拐，个劲儿地把齐烨当拐杖，往齐烨身上歪，挂在齐烨身上。
看见他俩瞬间，齐老夫人愣愣，瞪齐烨眼。
正因为刚才事情闷闷不乐地齐烨：“？”
他有点不详预感。
付晚其实很讨长辈喜欢，他活泼好动，会活跃氛围，总能找到长辈们喜欢话题。
付晚不太想提初中时那个丢脸事，想避开这个话题，于是说：“没什。”
感觉到他对谈话内容敷衍和隐瞒，齐烨心里沉，像浇酸涩柠檬水，有些说不上来不乐意和计较。
“他比们高年级，叫什名字来着？想不起来。”付晚随口问，“好像是，齐……”
有个名字呼之欲出。
“齐异果。”齐烨冷漠地说。
是这人跟齐烨不对付，叫帮人去堵齐烨。
初中生付晚听闻之后，热血沸腾，拎着棍子就去帮忙，那会儿齐烨刚放倒几个，付晚冲得太猛，没刹住车，棍子敲偏给齐烨。
那是齐烨涉足小型家族斗争以来，受过最重伤。
“向着你个鬼。”说起这个付晚就生气，“根本不认识你。”
“付早早。”齐烨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过来。”
他怕给人把骨裂踢成骨折。
“晚晚。”齐老夫人轻轻咳嗽声，“直以为协议结婚只能算是商业合作，没什感情，怕你委屈，但你俩看起来感情挺好，很欣慰，们尽快把婚礼办。”
“是吧，哥可好。”付晚附和。
“哎，哥。”他又扯扯齐烨衣角，贴过去讲小话，“好神奇，你是对，俩营业太合适，们明明什都没有做，他们就觉得
齐老夫人以前就喜欢他，托齐烨给他塞好多吃玩。
他和齐烨外婆聊着天，随手拿桌上咖啡杯，抿小口，喝完又自然地把杯子推回齐烨面前。
这是他学生时代留下来小习惯，上学不带水杯，反正有齐烨。
齐烨看着被他嘴巴抿过咖啡杯，忍着拿起来冲动，心情莫名地又好许多。
“好苦。”付晚说，“怎没加奶？”
“……”付晚思路被打断，彻底想不起来。
“要不你叫他齐末考也行。”
“……草，你礼貌吗哥？”付晚问，“那个起码是你表哥。”
不过他也没怎计较这冤种表哥到底叫什名字，左右都不重要。
齐烨没找到合适交通工具，只能扶着付晚，保持着清白安全距离，往他外婆书房走。
付晚瘸过去。
齐烨远远地，看着沙发这边表哥，给个警告眼神。
这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离开。
“你们刚刚聊什啊？”齐烨问。
聊那久，站得那近，表情还那微妙，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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