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办公室
环境布置得太正经，合上大落地窗窗帘后，灯光明亮，棱角分明桌边抵着他后腰，他比平时反应还要激烈。
他躺在沙发上时，才想起来去扯自己头发上别着小鹿角。
“挺好吃。”齐烨帮他摘下来，拨开他额前微湿黑发，“谢谢你平安夜礼物。”
平安夜晚上，不少小情侣都在外边定
餐，齐烨问过付晚意见，两个人去
趟仓储超市。
付晚推着小推车跟在齐烨身后，看着他哥在货架边挑挑拣拣，小推车里逐渐堆起座小山。
这是童话故事里恶毒皇后毒苹果，口下去，可能会死。
“做多久？”齐烨接苹果，没吃。
“唔，两天。”劳动成果被接走，付晚安心地立在原地。
耳后碎发扎得他脖子有些痒，他伸手去拨开，腕上圈铃铛细响。
“那留着吧。“齐烨勾着他腕上系铃铛绳子，把他牵到自己身边来，“放着当个小艺术品。”
然后他就看见他哥脸好像黑瞬，连带着眼睛都黯然失色，像是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晚上。
“但你苹果不样啊。”付晚赶紧补救，“你这个不是真苹果。”
齐烨更不高兴：“你给
塑料？”
“什
啊，这个是巧克力。”付晚干净指腹在苹果外衣上蹭蹭，指尖上抹过片绯红，“自己在DIY工坊做，修好几次轮廓，你上哪儿找这圆润貌美真苹果？”
“你尝尝，来之前洗过手。”说着，付晚指尖搭在齐烨唇边。
圣诞小麋鹿版本付二代脸皮比平时薄。
他跟齐烨保持着价大约半米距离，白皙修长手指握着只形状漂亮红苹果。
齐烨没立刻接，他悬在半空中手腕轻轻晃晃，落阵清脆细密铃铛声。
红色小斗篷衬得他脸颊微粉，这衣服大概是配套，他雪白脖颈上还被系根红丝带，串只叮当作响金色大铃铛。
他手腕和脚腕上串小铃铛。
“想吃牛排。”落后十几米付晚慢吞吞地跟上来，提
“哥，你喜欢话再给你……”付晚话还没说完，齐烨手压在他腰上，掀开他上身红色短斗篷，勾开他白色毛衣下摆。
他腿软，跪坐在齐烨腿上，膝盖抵着柔软座椅面，双手慌忙间按在齐烨心口位置。
铃铛脆响连成片。
小麋鹿直接被折腾下岗。
他被齐烨按在办公桌和椅子上各来次，累得不行，骨子里都是懒散。
齐烨肩颈抵着椅背，停顿半秒，张口咬付晚指腹。
“还行？”付晚很期待他反应。
齐烨闷声说：“还行。”
美术生杰作，色素超标。
当静物还行，当食物不行。
原本他兜里面还有只走路放路音乐盒，他觉得齐烨大概会怕吵，进门前先关掉。
从齐烨所在位置看过去，他嘴唇颜色也比平时要红，深黑睫毛微弯着，眼睛里似有潋滟光。
“付早早。”齐烨端起桌上半冷花果茶抿口，不为所动，“这苹果，你是最后个给送吗？”
付晚是按楼层从下往上送，齐烨在昕屿游戏顶楼办公室，最后个领，也没毛病。
所以付晚点头，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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