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来这只船上人说,是王夜叉在对岸,那死船人俺也无话可讲,唯独他们说望见河对岸有天子仪仗,那赵宋新官家根本没跑,王夜叉便是奉命出战……”金兀术坐在马上,立于河畔看会,却忍不住回头去问身侧宋国降人。“是真是假?”
“应该确实没跑。”身侧那降人乃是原京东东路通判,此时正在得用,且因为沿途不惧辛苦,指点道路、城池、仓储有功,已经做到参军职,闻言自然赶紧解释。“来大金进军神速,仓促之间,宋军难做全套遮掩;二来,四太子请看彼处……对面八公山北峦处,是否有旗帜高高而立?”
“那旗帜又如何?”兀术时不解。
“好教四太子知道,稍有常识之人都该认得,那便是金吾纛旓,乃是天子大驾专用,龙纛在此,则意味着赵宋官家必然也在此处!”此人赶紧解释。“两两照应,更是能证赵宋官家没跑……容臣在这里先恭贺四太子!”
兀术怔怔,却是忽然朝身后挥手示意:“割这厮喉咙!”
治同盟往忘年至交方向发展。然而,未及二人多言,定下这份令人称叹封建士大夫友谊。忽然间,山腰处阵骚动,俨然出事,惊得二人赶紧撒手,并派出班直去问,却才知道竟是有金人趁机渡河!!
饶是二人自陈大宋栋梁,此时也不禁慌乱……这不怪他们,实际上连山腰上最近‘英雄气勃发’赵玖也都惊惶难制,不然也不至于引发骚动。
然而,等到二人不顾切,匆匆动身,赶到山腰处时,却又发现赵官家竟然亲自带着汪枢相、王太尉,以及众将官与核心精锐动身去山下。对此,惊骇欲死却又不觉得奇怪二位再度匆匆追上,却只在半路上便闻得山下渡口东面野地里发出阵山呼海啸般欢呼之声。
二位行在要员再去打探,却才知道详情。
原来,金人根本就没有成建制渡船,也不可能有渡河充分准备。不过是金军主帅四太子金兀术亲至,察觉河南异动,然后亲自立马于北岸河堤,并下军令渡河侦查,而金军哨骑仗着这数年来骄横,又想在主帅面前显露威风,这才当面操着两条不知道从何处弄来小舟过河来看!
此人愕然时,但尚未反应过来便早有金军上前,就在马上捏住此人,轻松刀割喉,而此人挣扎片刻,便也即刻坠马。
兀术也不去看马下还在乱动躯体,而是连连摇头:“这些宋人就知道拽酸……还什稍有常识之人
人数不过二三十人罢!
至于赵玖知道具体信息后,自然是回复镇定,然后面亲自下山,面却又就势唤来王德,指船而论,当面许下御营统制之位,要看这王夜叉本事!
而王德又是何人,当日金军十万之众他都敢踹营抓人,今日区区二三十人怎会怕?便当即上马,也不用大军,也不用弓弩,只在万众瞩目之下引本部亲军数十骑出寨,硬是在冻得硬邦邦河堤畔,以肉搏将十来个大胆上岸金军给活活拍死在岸上,惊得后面船直接从河中掉头回去!
而宋军也难得聚集在起,放肆欢呼场。
吕好问与张浚浑身惊吓湿透,面面相觑无言不说……另边,河对岸处,遥遥望见到这幕,并等来回报人却也是怔怔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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