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岳鹏举又次没忍住。“东京看似能挡住女真大兵,滑州白马津方向也战激烈,但其实金国中军本意在于扫荡河北,而非渡河进取,金国三太子讹里朵此时南下,更像是为四太子兀术扫尾,并未渡河。而所谓滑州渡河当面兵马,加块也不过是两三万,们十余万人几十部人马前赴后继,轮番作战都还吃力,如何能让官家再至此处?官家至此,怕是要把金国东西两路兵马都引来东京城下,到时候拿什抵挡?”
“是这样吗?”宗泽俨然是不想跟岳飞深究此事,便干脆装模作样。“且送过去吧,反正官家在寿州被挡着,也过不来……九成九还是得去扬州,你且去勤王救驾。”
岳飞无奈,只能又将那个札子塞入袖内,并好生用牛皮带扎好袖口,便欲拱手告辞……然而,他刚抬手,却又猛地想起什来:
“恩相之前说有三事,是不是还有事未说清楚?”
“哦,对!”
宗泽也是恍然大悟,却干脆脱裘袍,翻身爬上榻去,在榻上角落里翻腾半天,然后捧出个匣子来,这才回身招手。“鹏举上榻来,给你看个宝贝!差点忘!”
岳飞时无言,也不上前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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