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就是女真人。
不管他们是否开始堕落,堕落到什份上,此时此刻,依然是东亚,乃至于全世界最强大支冷兵器军队。
真要是让赤盏晖去,将来回军,自己怕是要被燕京那里笑话。
故此,刚拦住赤盏晖,完颜拔离速便在台上奋力呼喊人名字:“彀英何在?!”
名才有二十多岁年纪猛安赶紧闪出,俯首便拜,其人年纪与周边诸将形成鲜明对比,却是瞬间吸引住所有人目光。
“带你骑士往羊马墙后走遭,弄清楚怎回事,否则不要回来!”拔离速厉声下令,复又拔刀掷在此人身前。
此将闻言,只是在地上叩首,便捡起刀子,极速转身而去。
民夫成功架上云梯方位拥而上,往往走到羊马墙前便七零八落,死伤无数;
而金军两个猛安俱皆披铁甲出战,端是悍勇无畏,临到结冰护城河前甚至主动仰射城头,并要求自家猛安内汉儿军也在城下结阵回射,故此,虽然因为头上箭矢不断,屡有死伤,却碍不住他们翻越干涸结冰护城河,翻过矮小羊马墙。
然而,无论是战力差距,还是战场地位差距,却都只有个结果,那就是好不容易有人成功翻越那道狭窄羊马墙,却都消失无影无踪……
这种现象开始金军将领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宋军即便没有勇气派出部队背城而战,但也肯定会借着出台和城墙之利对着羊马墙进行近距离弓矢打击,交叉火力和宋人最引以为傲弓弩之下,这个区间本就是伤亡最大区间,本就要九死生。
可是长久下来,居然没有架云梯在越过羊马墙后成功在城墙上架起,就有些荒唐。
而眼见着这个年轻将军引众下马出发,韩常方才若有所思,朝拔离速问到:“这是都统侄子?小名挞懒,跟副元帅重名那个?”
“不错。”拔离速重新坐下,却不耽误他昂然应声。“正是侄子!”
“记得伐辽时你哥哥就给他授兵甲,那时候们还笑话副元帅,说大小挞懒,将来未必记得清。”样重新坐下赤盏晖笑道。“果然,转眼间已经成猛安……只是副元帅也成副元帅。”
“名字什无谓,且看他本事。”拔离速继续昂然言道,便是完颜兀术也都微微颔首。
且说,拔离速侄子,自然便是完颜银术可这个太原留守儿子,而如此亲贵,居然亲自引几百骑兵下马去敌军城下最危险区域探察军情,放在大宋方根本难以想象,但在金人这里,却还是理所当然之事。
“鹿柴还是陷阱?”完颜拔离速若有所思。“总不能像昔日渝关(山海关)前辽人那般洒满铁蒺藜吧?”
“当日撒满铁蒺藜,也没有阻碍咱们十五日攻下渝关。”老将赤盏晖越看越气闷,却居然站起身来。“而当日渝关能速下,靠是太祖皇帝亲冒矢石,主动探清辽人底细,才能战成功……去看看宋人到底藏得什路数!”
“老将军且坐。”
完颜兀术即刻开口,却又去看完颜拔离速。
而拔离速也不敢怠慢,他迅速起身,亲手拦住赤盏晖……开什玩笑,女真大将素来讲究个亲冒矢石是不错,但他才是北面大营主管,今日战斗是他分内之事,如何好让人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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