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元帅知道。”李逵在下面略显尴尬言道。“末将本身是沂水人,就是去年元帅与四太子那回后,趁机和几个兄弟占据密州……”
“结果后来被隔壁青州李成给火并掉,无奈何下,俺只好引残兵顺泰山乱走,先在东平府张荣那里安身,结果张荣自有帮水泊兄弟,容不下俺,俺便只好继续去寻济州岳飞,结果岳飞又是个军纪严,俺又忍耐不住,只好再走,便去东京……”
“后来到东京,又因为出身京东,也被人排挤,偏偏流落多处,还没脸回去,直到这次家留守起势,俺才因为四不靠得他信重……”
“这次,其实也不光是担忧那御史中丞拿捏俺,更是担忧那岳飞拿捏俺……俺须从岳飞手下逃过次……”
李逵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周围那些文士、将领听得烦躁,但挞懒却听得津津有味,并时不时打断对方,唤来几个相关人士对证几句,方才让对方继续说个不
“原来如此,倒也不怪他,只是那个什胡是啥时候到鄢陵?”
“昨日刚到。”此人有问必答,甚至有些急切。
完颜挞懒微微颔首,这便和他昨日清晨才获知南阳那边情形对上。
不过,说到这里,挞懒依旧没有问军情,而是忽然问起些别东西:“你说你唤做李逵?是东京留守司下面个统领?”
“是!”下面那人,也就是李逵,赶紧应声。
宋军正月十二夜间,或者说正月十三凌晨活动,可能是因为月亮渐渐变大缘故,金军几乎是立即便有所察觉。
这是没办法事情,双方距离太近,急袭话,只要个时辰,所以即便是之前半个月间双方殊无战事,而且很有‘和平氛围’,金军也实在是没法忽视近在咫尺大规模军队异动。
不过,金军主帅完颜挞懒,却是比这些人早些知晓缘由,因为就在这日夜间,便有人叛逃到金军大营,并在金军哨骑摸清情况归来之前,就将鄢陵城内发生‘剧变’告知挞懒。
“如此说来……如今鄢陵掌权已经不是你家留守?”这日清晨,残破不堪长社城北,潩水之间,带着丝起床气来到中军大帐挞懒蹙眉听来人说几句话后,饶是心情不好,也不由认真起来。“南阳来天使夺他权?”
“还隐隐有软禁起来意思!”名形容狼狈宋将立在帐下,满脸忧色、小心束手。“末将特意前来告知元帅此事……”
“哪里人士?”
“沂水人。”
“京东?”
“元帅好见识……”
“好见识个屁,去年自往京东打遭,难道还不晓得吗?”挞懒没好气应道。“你既然是京东人士,为何在东京留守司下面做事,且按照你言语,应该是颇得你家留守信重,所以才畏惧胡寅拿捏你,这才逃来……如何混上去?”
“细细说来。”完颜挞懒闻言愈发蹙眉。“来人是谁?如何能轻易夺你家留守军权?”
“是御史中丞胡寅!”
“那是个什官?”
“仅次于宰相,比其他官都大半级……”
挞懒闻言立即看向身侧几名陪坐京西降人,这几人赶紧点头,甚至还有人想主动起身解释番……只不过挞懒根本没那个学习劲头,他大手挥,让这人坐下后便继续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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