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卿……”
“若要全额
眼下已经是比较公平方案,也都做妥协。
就这样,眼见着众人安静接受方案,众人便继续讨论下去。
“说到各军定额,却是跟军费连在起。”赵官家继续在御座中侃侃而谈。“按照良臣刚才出殿前给朕做计算,个骑兵养在中原,连人带马年须百缗钱物才能支撑,那这万骑过来,年便是足足百万缗?”
“回禀官家,正是如此。”韩世忠硬着头皮言道。
“这还需要征收特定实物以作军用……对不对?”赵官家继续追问不止。“牛筋、草料什?”
”御座中赵官家终于失笑。“朕虽惜才,却不是什人都要。这李成既然成金人儿朝廷中大都督,朕如何还能要他?倒是东平府梁山泊张荣,虽然河阴也没来,此番也扭扭捏捏直不来见朕,说什梁山泊里自逍遥,但毕竟大是大非拿稳,朕反而是不计较……”
下方几个军头赶紧肃然,还有几个熟人终于回头正眼看下在殿门内角落中站着曲端。
“其实,这便是刘逆为何敢主动调兵遣将,试图做衅缘故。”汪伯彦却是适时出声对刚才问题做正式总结。“你们想想,这贼厮既然称帝,从他而言,心里必然清楚,自此与皇宋再难两立,所以必然要不惜切尽全力与咱们为敌……之前登基便发檄文、祭祀陈东也好,随后又尊孔、开科举也成,还有今日不惜主动动员兵马,个春天个夏天,好像宋金两国加块都没他个济南府动静大……还不是没得选?”
众人纷纷颔首,都觉得汪相公这话水平高,则算是说到点子上,二则语气也学跟官家相似起来,着实厉害。
“所以,此事不必多论。”御座上赵官家点头之余也坦然吩咐道。“他若真敢动手,前线张、岳、闾三卿便不必汇报,直接打回去便可,但要快、要狠、要稳,而且不要贪……总之,记住句话,金人须才是正经敌人,切莫时陷入京东如陷泥潭之中,平白给金人机会!”
“是……”
“若是不算骑兵,只说寻常披甲军士,养个精锐敢战甲士,年要多少钱?”赵官家今日算术极差。
“五十贯钱加十来石粮……”韩世忠小心应对。“得算军士家眷用度。”
“张太尉那边呢?”赵玖继续询问。
“也是如此吧?”张俊难得跟韩世忠般做答。
张俊、岳飞、闾勍三人正式出列,然后正色拱手应声……看来这个议题便是要过去。
“该说什?”赵玖面无表情,复又朝吕好问、许景衡二人方位询问。
“战马、定额、军费!”许景衡惜字如金。
“不错,战马、定额和军费。”赵玖点点头,好像他真把这些事给忘般。“只说战马……刚刚良臣出殿前其实已经说得差不多,让关西留些,送到这边算万整数……其中,后军做预备队,就不分;然后中军有李彦仙、王德、王彦三处,就多分些,拿四千匹,前军、左军、右军三家平分剩下六千……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无话可说……这种事情,真争起来是没完,而且赵官家开始其实是想集中使用,但无人接受,更不知道这骑兵大队真成,该属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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