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走三个月,王伦成功折返,也果然不辱使命,证实完颜斜也之死,并证实金人似乎有内斗争储事实。
但说实话,完颜斜也有这重要赵官家和几位宰执都是将信将疑,而且金军之前从未因为重要人物去世或者内部纷争放弃秋冬时节南下用兵,所以中枢依然没有改辙之意。
相对而言,枢密院都承旨兼领职方司参军事刘子羽倒是提出种看法,他认为未必只是去年长社战效果,很可能是皇宋在中秋节后严肃军管、布置本身,起到种不战而屈人之兵效果。
这个倒是很有道理,但无论如何,所有人意思都是,金军今年大概、应该不会来。
对此,赵玖和宰执们当然不会就此放松,但他们却压抑不住下面日益活跃人心和日渐松散气氛。
赵官家在与宰执、都省、枢密院起讨论之后,却又主动放下部分紧张姿态,下令各处在维持军管情形下,缓急有加,确保士卒能够轮流探亲、休假,确保城市正常生活,但要小心间谍、突袭……云云。
诏令下达后,别处不清楚,但东京城如此大座城市,却瞬间陷入到种奇怪状态……没人知道要做什。
冬季是毫无疑问农闲季节,本就有些无所事事,而因为要防间谍,不管是军用物资还是民用物资般都是在城外交割,城内全部隔断为坊区,寻常百姓虽在居家,却很难轻易出入坊区……家中有壮丁和军士能直接领到份口粮、份石炭(基本都有),但酱料、麻布什却要掏钱跟官方买。
换言之,商贸活动也基本停滞……来二去,人心自然发慌。
对此,赵官家只能学着某些高端网文中套路,让这些人按照军坊组织起蹴鞠队和摔跤队来。只能说好在这年头蹴鞠占用场地不大,直接在御道和东西大街上就能分片设置蹴鞠场,让各坊各军按单双日轮流开放,参与蹴鞠、相扑。
很多人开始建议小范围开城,恢复定商贸流通……他们理由很充分,之前大面积严肃军管期间,很多城防士卒、交割官吏,颇有中饱私囊、懈怠民生实锤例子,老百姓不好过。
开始,赵官家和宰执们没有同意,但随着越来越多人上书,而且因为封城导致懈怠
但是,这种情形又持续月,包括处置高价倒卖酱料、官吏懈怠、蹴鞠斗殴等等能想象到和不能想象到事情以后。
到十月,金军依然没有动静。
这个时候,赵官家除早就进步开放东京城外……般是数个坊连成片起开放军坊大门,将整个城市分成七八个独立大区域小城市进行活动……也有些按捺不住。
实际上,这个时候已经有各种流言传出,下面百姓多说,金人经过去年鄢陵-长社那仗已经不敢南下;而官吏们和不少新加入太学州学生们却议论纷纷,都说是金人皇太弟去世,原太祖阿骨打诸子与今狼主完颜吴乞买诸子争位不休。
后者是有确切证据,早在八月中秋后,中枢就从高丽商人那里意外得知这个情报,说是金国皇太弟,也就是谙班勃极烈完颜斜也之前便已经病重,然后秋日未能静养,便直接命呜呼。而后,中枢即刻发鸿胪寺少卿王伦速速从东面绕道往高丽行,探清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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