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弼思索片刻,毫不犹豫给出答案。“现在局势已经清楚……汉地已经没有立足之处,所以是燕人留燕,国族归国……稍微几家想留下国族燕京大族不过是垂死挣扎,既不得人心,也不是几位将军对手……而从咱们家来说,今日那赵宋官家将父亲与几位将军分开后,便也着嫌疑,怕就怕大太子与几位将军杀红眼,顺势将们这些嫌疑之人起处置,所以何妨与其他嫌疑之人先联起手来,以作防备?至于秦相公则是个长袖善舞,若能纳他,便是挞懒与银术可几家也能借他拢来都说不定。”
太宇连连捻须点头:“那国本更替之事呢?”
“那秦相公说也算实诚。”良弼握着书本感慨。“咱们虽不好做什篡逆之辈,但若是宝物真落到脚跟前,捡起来又何妨?说到底,经过这二十年,上辈人见识富贵,下辈人见识文华,怎可能再回去做野人呢?真到赵宋官
然而,其人根本没有如想象那般去见纥石烈夫人,反在后宅稍微转,转到后宅临着侧门处偏院。
刚进入院中,便闻得阵朗朗读书之声。
正所谓: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
“娄室儿!”
“故此找上来!”
纥石烈太宇幽幽叹。“你们这些汉人心思多,下子就看到家其实也是个被人生疑尴尬所在,偏偏手里又有些自保兵马,所以想寻俺造个联盟……”
“不是联盟,是投效!”
秦桧毫不犹豫站起身来,然后当场下拜。“若将军将来有收拾局面,重立国本意思,等南来汉人,愿为将军马前卒。”
纥石烈太宇时惊喜,几乎便要立即起身去扶起对方,然后说些托心腹言语。
纥石烈太宇哪里顾得什‘师道之不传’,来到门前,直接相呼。“有事要你来帮着拿主意!”
原来,纥石烈太宇所言家人,并非是秦会之所想夫人,反倒是他年方十七岁长子,原名娄室纥石烈良弼。
而良弼听得父言,倒持书本走出来,恭敬礼,风度显露,俨然是翩翩汉家公子,更甚于国主合剌。
太宇毫不犹豫,上前低声将堂上秦会之言语转告,然后方才来问:“如何,儿以为可以信用此人吗?”
“儿子觉得可以。”
但不知为何,其人行动初时极快,但却又越来越慢,等到将对方扶起后,反而干笑声:“秦相公,你好意是愿意认得,但这事个人做不得主……能否请你等上片刻,去去就回?”
秦桧看到原本水到渠成事情忽然卡住,也有些发懵,当即提心吊胆来问:“将军家中另有智谋之士?不知可认得?”
“不是什谋士。”纥石烈太宇稍显尴尬。“是后宅家人……自打离会宁府,进关内,大小都喜欢与他商议下再作决断。”
秦桧听到这话,立即醒悟,甚至反而有丝亲切,于是虽然有些提心吊胆,却还赶紧推下对方:“将军速去速回,待会还要去大太子跟前探听讯息,不敢久等。”
纥石烈太宇赶紧点头,然后匆匆转堂上,进入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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