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老板不太相信,反复强调,“那切割机很快,容易伤到手,伤就不轻,就五十块钱,这不用省啊。”
“不是新手。”林思渡把口罩戴好。
“不是新手也玩不好这个啊,不是们干这行,有几个人敢自己切啊。”老板不太放心地站在他身边看他操作机器。
林思渡确实不是新手,他在大学实验室里没少用过类似机器,他从口袋里拿只白色油漆笔,在石头上标切割线,划分得很标准。
“打得太偏吧。”老板多嘴,“小心切到手。”
“门前400元,架子上1000元,随便给你拿个?”老板问。
“挑下。”林思渡说。
他从口袋里拿三色灯,打光去看陈列小石头。
赌石是种风险很大概率游戏,但是珠宝鉴定从业者已有专业知识,能够把风险降到最低,剩下才看几率。
白光看种,黄光看色,林思渡手法很熟练,石头皮壳、种与色,他都兼顾着看。
边小卖部冰柜里放着各色饮料,顾淮眼就看见林思渡常喝那种兔子快乐水,看起来销量不佳,只摆放孤零零瓶。
顾淮很久以前读书时候买过次,当时他喝完口就放话难喝,说厂家迟早倒闭。
现在看来,如今都还没倒闭,是因为有人持之以恒地在喝。
顾淮压根就不相信这种东西能补上来多少维生素和营养,接触过几次后他早就发现,林思渡有点固执,书卷气太重,很能认死理,药想起来时候会吃,饮料倒是天不丢,别东西,爱吃就吃几口,不爱看也不会看。
说白,其实就是欠收拾。
顾淮站在玉器铺子二楼跟同学说话,当初这店初开时候他帮着投点钱,如今每年都有分红打到他账上,只是相比于其他进账显得微不足道,顾淮都快忘记这件事,但他同学明显是记得,见到他也格外得热情,各种招待。
“怎想起来亲自过来这边?”同学问。
“那几个朋友想来玩,看看热闹。”顾淮说。
对面赌石铺子不知道什时候进人,顾淮隔着有点模糊玻璃窗往楼下看,总觉得站在那里
老板看他动作有些意外,他其实不相信这年轻小孩会看石头,觉得不过是装装样子罢。
“要这个。”林思渡指着块小石头说。
这块石头皮壳般,打灯可以看见很淡绿色,不算太好,但是有增值可能性。
“这个400。”老板说,“加个50块,给你切。”
“不用。”林思渡拒绝,“借用下机器,自己可以切。”
但他没资格收拾。
二楼家玉器铺子,是顾淮大学时同学在开,他转身上二楼,想顺道去打个招呼。
林思渡在酒店楼下绕圈,挑个看起来挺整洁石头店走进去,大石头明天要去石场那片看,他想先找个小看看手感。
这种店里都是石场那边被人挑剩下小石头,普通人不会看,进去基本都被坑,懂点石头人也要看运气和概率,毕竟不透明石头切开之前,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样。
“来个试试?”赌石店老板捧着碗面正在吃,见走进来是个年纪不大少年人,觉得这单肯定稳赚,心中暗自开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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