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顾淮没勉强他，“那样就不算是你自己投
，多没意思。”
顾淮从背后抓着他手，带着他用力压着球，举起来，投个2
“打不啊。”林思渡垂眸。
他话音刚落，脚尖就离开地面，顾淮从他身后抱着他，把他举起来老高：“你是复读机吗，试试。”
“啊……”林思渡被他吓
跳，腿弯往上被顾淮环抱着，双脚失去支撑力量，唯支撑着他只有顾淮那双手，有点疼，又有点紧张。
他怕自己掉下来，但是忽然变高感觉，又有些新奇。
顾淮手很稳，让他在短暂瞬间觉得，顾淮可以信任。
“打不。”因为会头晕，会被嘲笑。
大时候，他喜欢抱着瓶胡萝卜汁坐在看台上，看别人打篮球，掐着时间，看半个小时就走，不浪费学习时间。纪枫认识他以后，有时候会陪他起坐着看，偶尔问他几个学业上问题。
后来林思渡被篮球砸次，就没来过。
“怎
打不？刚才推
时候不是很有劲吗？”顾淮把篮球塞他手里，拉着他站起来，往球场中间推。
“就是打不。”林思渡固执地说。
林思渡被按着坐在椅子上，看顾淮脚踢起地上篮球，再接住。
顾淮外套下边只有层薄衬衣，篮球玩得很熟练，运球投篮套动作行云流水，扬手就是个三分球。
“怎样？”顾淮得意地寻求掌声，“看吗？”
林思渡不想看他得意：“就那样。”
“你瞎说。”顾淮拿球砸他，“读大学时候，打球拿过奖金，在球场上横着走时候，就没输过谁。”
是这种空旷场合。
可是没办法，每次他好像都是被引导着在走，抗拒也没什收效，他保护壳被砸得漏风，刚修补上，又被来两下。
“这荒凉？”顾淮四处望望。
“……你自己要来。”
“那是想让你多陪走几步路。”
这次，他把篮球砸在篮筐上。
没有投中，但是他好像有点开心，脸颊微热。
他好像有点明白，学校里那群男生，为什只是在球场上疯跑就能那快乐。
“你骑肩上算，给你扛上去。”顾淮把他放下来，提议。
“这不好。”林思渡说。
“来试试。”顾淮要求。
林思渡把球砸出去，篮球在空中敷衍地抛个长弧线，砸在地上。
“怎到你手里就像铅球？有那重吗？”顾淮嘀咕着把球捡回来，搁手里转转，又丢给他，“你敷衍，你好歹往上扔，再来。”
这次林思渡扔得稍微高点，但依旧离篮筐很远。
顾淮啧声：“还就不信。”
顾淮没想到他没躲，篮球在林思渡脑袋上砸过去。
林思渡自己揉揉额头上被砸红地方。
“对不起啊。”顾淮几步迈过来，搂着他脖子，拍拍他头发，“以为你能躲开，你怎不躲。”
林思渡没理，低头看自己鞋：“没觉得你会砸。”
“对不起……会打篮球吗？”顾淮问他。
“……”
“累不累？要不要坐会儿？”顾淮问他。
无人看台长期风吹日晒，都是灰尘。
林思渡摇摇头。
“就你爱干净。”顾淮嘲句，脱外套扔在凳子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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