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乱明天
计划。”
“明天计划和兔命哪个重要？”顾淮问他。
“明天……”
“
要揍你
，你快点去吧！”顾淮气不打
处来，“你还记得明天预约你看公司新货吗？”
林思渡披着工作用白大褂走出来，脖子上还挂着他工牌。
顾淮不由分说，拉着他让他去换衣服。
林思渡挣开他手，站在原地，眸光剔透：“在工作。”
“你是在加班。”顾淮目光从他没什
血色嘴唇上划过去，“已经五天没见到你，你今天晚上吃东西吗？”
林思渡目视前方，花半分钟想，然后说：“吃。”
“画个实验室门口桂花树速写，竟然还有桂花，投个美术类杂志，先发给你看看。”纪枫说，“最近太忙，又是论文，又是家里，公司那边分条新品牌线，都没有时间画画。”
林思渡最近也很忙，鉴定机构工作很多，快到年底，很多珠宝企业需要做质检，委托他们机构，大批珠宝首饰抽检品往机构送，林思渡去上班时候，桌子上堆满送检品。
林思渡不喜欢穿白大褂，这几天也得穿着工作服来回跑各种检验室，白色衣服能减少光对彩宝色泽影响，辅助他做出更快判断。
顾淮连着好几天没跟他说得上话，只能抽个工作间隙，拎着头盔，把机车骑到鉴定机构门口，隔着检验室透明玻璃，看见在忙碌林思渡。
林思渡在测块彩宝光谱，他白大褂没有系上扣子，手上戴着手套，偶尔和旁边人报两个数据结果。
想到顾淮却在只言片语中发现。
[H.G]：你怎不给自己补补营养？
[与渡]：在补。
[H.G]：就胡萝卜、胡萝卜叶子、还有胡萝卜汁？你是单细胞生物吗？
林思渡把手机放到边，不理顾淮。
“真吃人不用特地花30秒来想答案。”顾淮本来板着脸，现在没忍住抬嘴角，直言道，“你怎这好玩啊？”
林思渡压着嘴角：“不好玩。”
“行，不说这个。”顾淮催他，“赶紧下班，这都几点？”
“不行。”林思渡摇头，“没做完。”
“没做完明天再做啊。”顾淮想敲他脑袋，“老黄个月给你多少钱，值得你给他这样卖命？”
“抽检不合格率13%。”林思渡在评估记录上写，“可以考虑换工匠。”
“这就去打证书。”同事说，“打完先下班。”
“嗯。”
林思渡抬头，看见玻璃外边顾淮，顾淮身黑衣服，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眉梢微挑，正冲着他方向看。
“出来。”顾淮敲敲玻璃。
手机屏幕又亮下，他以为是顾淮，结果不是，是纪枫电话。
“学弟，睡吗？”纪枫声音很轻快，没有顾淮那种深重压迫感，“今天你给提意见，给新思路，帮大忙，就是能不能再细化点，拜托拜托。”
“细化吗？尽量。”林思渡说，“只能给意见，不能帮你们完成。”
“知道，拜托你啦。”纪枫说，“下次想看球或者是电影什，都可以叫起去。”
球和电影，林思渡最近好像没那想看，但是该帮忙，他还是会点到为止地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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