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腕上南红珠从顾淮颈
“太冷,亲你下啊?”顾淮说话时,空气里有糖葫芦香味。
林思渡似乎是有些害怕,又无处躲开,指尖搭在顾淮后脑勺上,用力扯下顾淮头发,却没有说话。
“……你这到底是情趣还是自保护?别扯,疼。”顾淮嘶声,“要不给你试试?”
“算。”顾淮自顾自地说,“舍不得那样对你。”
暂时温柔对林思渡很有用,扯着头发手迟疑着松开,改为掐着衣领,顾淮猜他是默许。
最顶端糖葫芦塞进顾淮嘴里,林思渡微凉指尖从顾淮唇角划过去,沾点糖霜。
“给你。”
顾淮咬着糖葫芦愣愣,咬碎糖衣,压着林思渡后背,把人往自己方向按。
“你干什?”林思渡被他吓跳。
“高兴啊。”顾淮牵着嘴角,心情很好。
这个人,让林思渡里里外外都只有他味道。
林思渡行李箱被顾淮扣在脚边,他迎着漫天小雪花,踱到卖冰糖葫芦摊位面前。
那是辆小推车,里边摆满各种冰糖葫芦。
顾淮送他南红珠,他想给顾淮买串糖葫芦,他没有钱,但这两个都是红色、圆,看起来比较对等。
顾淮从翻涌酸涩情绪中回过神来时,发现林思渡不见,他掀起眼皮,四下环视番,在卖糖葫芦小摊位面前发现林思渡。
林思渡不知道自己是怎,这种不合规矩事情,他默许次又次。
他外壳早就被砸得支离破碎,露出柔然脆弱内里,任人摆弄。
他没把赌约放在心上,答应顾淮要考虑他就定会想,但他考虑速度很慢,衡量东西也多,他们两个像是站在操场跑道上,他跑第圈时,顾淮已经冲到第四圈,还越过那道蜿蜒白线,试图把他拉到自己跑道上去,拖着他往终点冲。
他正走神,顾淮忽然托着他将他面对面地抱起来,失去着力点,身体悬空让他有些眩晕和不适,脊椎往下阵发软,他抓着顾淮衣领手加倍用力,勾着顾淮黑色衣领。
“你要勒死吗,林思渡?”顾淮低骂句,把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看,抱得动你,你不挣扎,就不会摔。”
林思渡不知道自己报恩那串糖葫芦能戳出这大波澜,他刚进酒店房间,还没熟悉这里环境,就被跟着进来顾淮搂着腰,步步推到墙边上。
“亲下你,就下。”房间里暖气充足,顾淮眼睛幽深,伸手拉开林思渡羽绒服拉链,“行不行?”
林思渡:“……”
拉链被顾淮寸寸地扯到最下边,顾淮似乎是觉得穿着毛衣他更好抱些,白色羽绒服外套被扔在深色地毯上,露出里面薄毛衣。
不冷,但他有些战栗,他不知道这是为什。
卖糖葫芦阿姨刚给林思渡挑串,被林思渡拒绝。
“换个,谢谢。”林思渡说,“这个大小不均匀。”
“是吗?怎看不出来啊。”阿姨盯着看半天。
林思渡隔着玻璃指串,让阿姨拿出来,这才满意地付钱。
“你吃这个啊?”顾淮走过去,把手压在他肩膀上,“真稀罕啊,难得看见你对胡萝卜之外东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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