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看这种东西?”顾淮嫌弃地说,“老气横秋,外公外婆才爱看这个。”
老气横秋林思渡扫顾淮眼,用修剪得圆润干净指甲压在电视机遥控器按键上,换个电视台,条碗口粗黑色大蛇张牙舞爪地冲顾淮晃晃脑袋。
顾淮:“……”
“它真漂亮。”林思渡由衷地赞美,面无表情。
顾淮揉揉眉心,绕开沙发,转身去房间。
林思渡侧躺在沙发上,斜着看人眼睛里好像有层薄薄水雾。
“下次别踢,ok吗?”顾淮坐在沙发扶手上,“但凡是个男人,被你在那个位置来脚,自保护反应都大。”
林思渡翻个面,趴在沙发上,拿后脑勺对着他。
还好,顾淮心想,林思渡没有像之前那样跳下沙发拖着行李箱就走人。
“你第次给买东西吧,糖葫芦不好吃,但今天还挺爱吃。”顾淮坐在沙发上,没管硬得发疼下身,曲起两条无处安放长腿,逗人说话。
林思渡看似平静地坐在沙发扶手上,白色拖鞋掉落在深色地毯上,发出单调沙沙声,脖子被顾淮压得微微仰起,衣领被往下拉点,露出颈间敏感脆弱皮肤。
上次顾淮情绪有些失控时咬过那块地方被轻柔吻覆盖,颈间痒痒,像是被灼热艳阳烫伤,又像是被凛冽冬风刺痛。
他逐渐分不出顾淮给他温度,只记得自己刚才答应是下,而不是很多下。
他后腰软软地,要往沙发方向塌,顾淮右手在他后背上抵下,慢慢地把他放下去,沙发扶手垫高他腰,这个姿势比刚才要难受,他小幅度地蹙眉,搭在扶手上腿弯不安地动动。
他仰头看着顾淮逐渐深邃眼睛,暖色灯光从顾淮背后朝着他方向照过来,他微微地眯着眼睛,认真地说:“下。”
林思渡向后枕在柔软沙发靠背上,身体陷在沙发里,原本压得平直嘴角微弯。
“不是第次。”林思渡纠正。
顾淮:“还有哪次?”
林思渡提醒:“上次早餐,买好回来加工……”
“那个不算。”顾淮说起这个就皱眉,“你摸着你良心告诉,那东西能吃吗?”
林思渡抬起头,脸颊上薄红已经散去,恢复先前霜雪般清冷模样,他坐到沙发另边,往膝盖上搭张白色薄毛毯,按开酒店客厅电视,调到农业频道,看电视里人种白菜萝卜。
顾淮压根就没把自己刚才说过话当回事,已经抛在脑后:“啊?什?”
林思渡在沙发上侧身,收回搭在沙发扶手上两条长腿,想把自己蜷缩成团,挑起脚尖回收时,不小心从顾淮小腹位置撞过来,脚背碰到个硬挺东西,他迟疑瞬间,在意识到那是什时候,脸色微微地白下,露出不可思议和无法理解表情。
顾淮正肖想着怎把人骗到手,猝不及防被不轻不重地踢脚,腰间像是着火,卷起烈焰让他整个人都恍惚瞬间,经常锻炼身体先步反应,扣住林思渡脚踝。
“啊……”蜷缩在沙发上人极小声地哀叫声。
顾淮像是被场倾盆大雨给浇清醒,松开手,带着点歉意地给人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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