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句好话,在以前林思渡理都不会理。
但是他今天认真地回想下,仰头看几秒天花板,说:“是。”
“但你看就是很有家教人,那你后边那些早睡早起规矩是怎习得?”顾淮把桌上关于鉴定那本书仔细擦擦,给他送过去。
林思渡奇怪地看他眼,似乎是不明白这简单问题,为什顾淮也要来问。
“打过来。”他说,“爸妈觉得‘棍棒出孝子’。”
因为刚才深吻,他嘴角被亲得红大片,嘴唇上还有未散水痕,眼睛里带着点克制泪光,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样子,不知道现在他微红嘴角和眼睛会引起对面人什样恶意联想。
林思渡没有回房间,而是选择坐在沙发上自己那块位置,他能感觉到顾淮还压着火,有事没发泄完,但顾淮面上却已经是副云淡风轻样子,这让他隐约有些不安。
可顾淮像个没事人似,只字不提刚才事情,渐渐换上平时那副看似吊儿郎当笑颜,跟他好声好气地讲话。
顾淮去B市时候,行李箱很轻,没装什东西,回来时候,箱子却变得沉甸甸。
林思渡双手食指交叠搭在黑色软枕上,看着顾淮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搬出十几本古旧书,书页发黄,书边角卷着,顾淮把书放在茶几上时候,有股旧物沉闷气味,林思渡咳嗽几声。
沉闷落地声在客厅里几不可闻,林思渡微微睁大眼睛,眼前是顾淮漆黑眼睛,那双眼睛里情绪深沉,他突然有些恍惚,抓着顾淮衣袖右手点点地滑落,连反抗都忘记。
“做错什吗?”他半闭着眼睛问,“今天是……工作。”
顾淮抓着他肩膀双手剧颤,沉声说:“不是你。”
怪他自己,步步为营,自以为万无失,结果漏算林思渡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受到伤害。
但好在不会需要太久。
他语气平静,像是没在说自己事情,而是只在陈述个已有事实。
他被严格家教装点身彬
顾淮把他丢在地毯另边两只拖鞋挨个踢过去:“你把鞋穿上,最近天气越来越冷。”
“不想……穿。”林思渡踩踩脚下柔软地毯。
顾淮带回来这些旧书,是承办博览会那位女士送,都有些年份,很多都已经绝版,是以前那片学校用过教科书。
林思渡目光就没从那些旧书上挪开过。
“直都有点好奇。”感觉到他目光,顾淮问,“你小时候也这固执己见吗?认准东西,别人都说不动,倔得像个老顽固。”
“哦。”林思渡似懂非懂,眼睛里映着灯影和薄光,“那你放下来,手有点疼。”
今天那诊所医生是个很不错人,给他包扎得很整齐,医用胶带贴得很整齐,林思渡自己很满意,但顾淮看着这只手背上白色纱布,就觉得碍眼。
顾淮脸上表情没好多少,跟他说话语气却温和很多。
“工作还能把自己给弄成这样。”顾淮说,“珍惜你自己手吧,鉴定师。”
“……哦。”林思渡右手抓着顾淮手臂处衣服,从客厅桌子上跳下来,从顾淮脚背上踩过去,顾淮只是挑下眉,没说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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