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
？”顾淮用胳膊肘撞
他
下，“不许笑。”
他被撞疼，抱着胳膊，坐得离顾淮远些。
“
爸妈那个婚姻，是个大烂摊子，你懂吧。”顾淮仰头靠在沙发上，长吸口气，“出轨、争吵、离婚，有天幼儿园放学
“给你介绍，女朋友吗？”林思渡问。
顾淮大怒：“这都是从哪听来什屁话！”
林思渡冷冷地看顾淮眼。
“错错，不该吼你。”顾淮立刻收收性子，好脾气地说，“想起来，五年前吧，有过这回事，后妈做主，给塞个人，让认识。”
林思渡冷淡地哦声：“后来呢。”
林思渡本来不想回答。
但顾淮实在是太烦人，他不说话，顾淮就直问，软磨硬泡，把他往沙发边缘压，大有他如果闹情绪今天就陪他耗在这张沙发上架势。
“招惹你？”顾淮又问次。
林思渡点个头，又迟疑着摇摇头。
顾淮：“？”
“顾先生好像还单身呢，据说他家给他塞好几次姻缘，都被他给推拒。”
“长得帅脑子好，还很有钱，上班还是化化妆吧，万呢。”
林思渡压压嘴角，觉得屏幕里这只鳄鱼长得有些磕碜，让他失去品鉴番乐趣。顾淮揣两份要审合同回来，会议室里没人。
顾淮：“？”
他问人，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找到林思渡。
顾淮：“……”
“你他妈，是彻底不把当外人是吧。”趁着底下经理汇报年度数据，顾淮凑在林思渡耳边，压低声音凶狠地问。
林思渡敲下暂停键，看看屏幕，又看看顾淮，像是在说“不能看吗？”。
“看吧。”顾淮放弃，“迟早收拾你。”
顾淮接着开他那个年度会议，余光里全是金蛇狂舞，场会开完，人都有点麻。
“没有后来。”顾淮提起此事还有些怒气，“互相看不上，后边再也没人给介绍过。”
“她看不上你？”林思渡冷冷地问。
顾淮：“当时心情不太好，很不爽，心不在焉，吃饭时候，徒手掰个盘子，她觉得这是牲口行为。”
林思渡：“……”
他礼貌地用手背掩下嘴巴，挡住自己微弯嘴角。
“自己说。”顾淮催促，“不是蛔虫，有话就说，有意见赶紧提，合理改，不合理你改。”
顾淮猜测：“不让你看蛇你不高兴？”
“不。”林思渡说。
林思渡：“你家。”
顾淮耐心听着，等后文：“啊。”
“你不高兴吗？”顾淮问。
“你哪只眼睛……看见，不高兴？”
顾淮：“……”
得，这是真不高兴。
“怎？”顾淮把打印文件远远地扔办公桌上，在黑色皮质沙发上坐下来，追着人问，“刚才不还好好吗，生气？”
员工各自收拾文件离场，偌大会议室里，还剩他们两个人。
林思渡用手背抵着嘴巴，小小地打个哈欠，看完最后条黑紫色蛇，伸手要去合笔记本电脑。
“不急。”顾淮伸手挡下，“去补个文件，你在这里等。”
“哦。”
林思渡换个鳄鱼纪录片看，刚看个开头，会议室门开，几个女员工回来拿落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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