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如果林思渡脸上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鉴定什玩意儿,就更好。
顾淮高兴但又不那高兴,从桌上抽张纸,给人把手仔细地擦干净,抱着林思渡半晌,句句地哄,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刚才粗,
“还有事?”
“你……好像不太对称。”
“……”
顾淮忍无可忍地从沙发上捞起个抱枕,按在他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都不对称……都不对称!”
林思渡为什,忽略他显而易见大优点,挑他“莫须有”毛病。
十几秒过去。
顾淮:“?”
林思渡:“。”
“你慢性子非要在这种时候慢吗?”顾淮曲起手指在他脑袋上弹下。
“……不要催。”
他被亲得轻颤时候,不小心撞到,还听见这人难耐地沉重呼吸声。
“……”林思渡说。
顾淮等后文,等十几秒。
他安慰自己说没事,毕竟在这种事情上林思渡反射弧有这———长。
林思渡:“……帮?”
又说,“你起来点。”
“就你事儿多。”顾淮骂骂咧咧地说几句不怎难听话,撑着沙发稍稍地起身,膝盖分开林思渡双腿,半跪在其间,这才低头加深刚才那个未完吻。
“别咬!教教你。”顾淮抓着林思渡肩膀摇摇。
不小心咬到就算,但林思渡是这样,如果他不小心咬到顾淮右边嘴角,那他定要在左边也留个小牙印。
可是林思渡嘴巴太温软,吻起来有甜甜桂花味,那双像是藏霜夜月光眼睛,偶尔还会睁开,有那两个瞬间带着迷离水雾,缱绻着层单薄泪意,像是介于清醒和迷离间挣扎,顾淮每次看,都觉得挪不开目光,也生不起气来。
林思渡被抱枕蹂躏通,发丝微乱,睫毛微湿,他躺在沙发上,像是陷进淤泥深处白鸟,无力挣扎被迫展开白色翅膀,怎都挣脱不开桎梏。
他终于不说话。
虽然前置问题多点,总来说,顾淮是比较满意。
林思渡手指又长又漂亮,指骨柔韧,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手背似玉,泛着莹润光泽。
被这样双手握着时候,是带有视觉冲击力。
“不催等着老死在你手上吗?”
“……”
“看久能开花吗?”
“……”
“顾淮。”林思渡严肃地说。
“好啊。”顾淮掐着他犹豫间隙,把话把子插进去。
“那你解开。”林思渡冲他晃晃手腕上领带。
“不解开也可以。”顾淮焦躁地把东西揣进他手里,“觉得可以。”
林思渡指尖颤颤,长睫毛低垂着,嘴角还微微地红着,耳尖也泛着微微粉色,看起来没有刚才那冷淡。
顾淮等着坐享其成。
“月兔子。”顾淮单手插进他乌黑头发间,“亲得你爽吗?”
林思渡举起双手,挡住头顶灯光,胸口小幅度但速度稍快地起伏着,被吻得绯红唇间凝着暧昧水光。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顾淮手背从他嘴角轻轻地擦过去,“你咬得挺爽。”
林思渡早就感觉到。
顾淮对自身反应毫不掩饰,从刚刚开始就沉甸甸地搭在他小腹上,让他怎都没有办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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