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知道跟他开玩笑
。
看来那几条消息，确实半点都没影响到林思渡
心情。
“林思渡。”顾淮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在他耳边说，“
昨晚，没少给你充电吧。”
林思渡飞快地瞪他
眼，视线斜斜地落去地板上，抬不起来：“顾淮，闭嘴。”
紧闭着嘴巴被撬开，顾淮把颗薄荷味糖推进他嘴里，压着他柔软唇舌，浅浅地按按。
但有件事情，他是可以确定。
他喜欢上顾淮。
有些话，他不爱说出来，情绪到嘴边，也不知道该怎
组织成词句。
他冷冷清清地活二十年，第次知道要把心意拼拼凑凑，粘成张完整画面，才能捧给人看。
“你叫什？”顾淮欣喜地问。
纪枫信息，马后炮，没有意义。
他不至于要靠别人提醒来判断。
“品牌线失误，是他自己蠢。论文是他自己不上心。”林思渡说，“知道你是……混蛋，早就知道，不需要谁再来提醒。”
“这冷酷吗，林思兔？”顾淮乐呵呵地问。
“顾淮。”林思渡手里银色小勺子落在白瓷碗里，发出清脆叮当声，“不是没有心……”
顾淮沉沉眼睛里，瞬间又有光彩，乐呵呵地把碗和小勺子都递到他手里：“厨房里还熬鱼汤和你喜欢蔬菜汤。”
“你浇花呢。”林思渡低头。
顾淮：“……”
姜汤林思渡尝口，就知道是顾淮手笔，糖放得极少，辣得他小声地呛咳着，几乎要咳出眼泪。
“……”林思渡不太习惯表达自己内心想法，所以他皱皱眉，说，“知道你是什样人，不用……别人特地来告诉。”
“投币续费。”顾淮说，“再多跟说几句话呗。”
明明昨天晚上，他花样百出地逼问，都没从林思渡嘴巴里翘出那几个带有暧昧含义称呼。
林思渡像是电量耗尽般，把被子拉到胸口位置，自行关机。
“说说话。”顾淮戳戳他脸颊，软，好像伸手掐下就能留下白痕。
“没电，累。”林思渡说，“跟说话请投币。”
顾淮：“……”
顾淮：“……”
林思渡什都明白，知道他他顾虑和担忧，也明白他患得患失。
“你也不用对……那小心。”林思渡还在发烧，声音比平时还轻，说这几句话似乎掏空他今日语言库存，剩下几个字就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像个没电精致机器人——
“顾淮哥……林思渡男朋友。”
顾淮或许没说错，他太封闭自己，以至于接触外界时，分不清喜欢和别情感。
“你知道？”顾淮手搭在他颈动脉上，压过去，又碾回来，乐道，“是什样？”
林思渡清透眼睛看着顾淮：“你说，你跟，是类人。”
他无数次在心里反驳过顾淮说过那些话，但最后又无可避免地被说服。
纪枫说那些，他早就考虑过，也权衡过。
他完完整整地接受顾淮这个人，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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