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见着人不仅毫无愧色还装傻,忍不住拉开车门想把这小子拖出来,就听应与臣朗声道:“们……”
完全懒得跟他废话,贺情下车就打电话,这会儿几辆跑得快车都飚拢跟前,下来兰洲他们几个人,把这乔治巴顿围个严实。
其中有个人扯着嗓子瞎嚷嚷:“贺少下午才提大牛,被这巨无霸给撞废?”
应与臣没忍住,驳道:“不是撞……”
兰洲也气,爱车如命他心疼大牛屁股,也骂骂咧咧:“那是你他妈安尼玛块磁铁给吸过来?”
是自己没看清楚就瞎加油,但仔细看,妈,这辆车是乔治巴顿。
四川就那两辆,成都那辆他也略有耳闻。但这辆是新来车,还挂着京A牌照。
这车是超级越野车,往那儿停跟巨型犀牛似,漆黑厚重车身比坦克还稳固,看着没什大问题。
但自己这辆大牛就另当别论,撞成这样,好说也要上百万修理费,真尼玛操。
贺情原本大好心情给毁于旦,心下暗骂,有病吧,开这大个车来赛道?
贺情还是第人。
他把车底裙边喷层金色,起名叫“黄蜂”,宝贝得很,约拨俱乐部兄弟,晚上去金港赛道开开光。
金港赛道,中国西部级别最高赛道,最高时速二百八,夜晚封场更是显得道路宽阔,只听得跑车声浪阵阵,震得贺情耳膜发痛,肾上腺素飙升。
他眯着眼,隐约觉着前面有辆车,但摸不清是在飚着还是路边儿停着。转念想,早吩咐赛道工作人员清场,谁他妈还在飙车时候停路边上,不想活?
贺情心想肯定是有人窜到他前面,这男人斗志被激发起来,瞬间脚油门儿踩到底,发动机转数蹭蹭上涨,声浪震耳欲聋。
应与臣气得脸发红:“能好好儿讲话不!”
贺情听得这北京腔调,给气笑:“外地小娃子来成都玩,不懂规矩?”
这句话有如炸弹扔进人群之中,像贺少下命令似,有几个好事儿股脑冲上来,扒着那乔治巴顿车窗就想把应与臣往外拽。
其中
这想着便嘴上不停歇,敲开车窗,看里面是个面生男孩儿,约摸十七八岁样子,眼睛湿漉漉受惊般,跟小鹿似,温润至极模样,像是今天谁谁谁带过来玩儿过朋友。
贺情没搞懂这个车为什会是个小朋友在开,眉头皱,心情不好也懒得留面儿,沉声挑衅道:“开越野来赛道,你有病?”
里面坐着那个祖宗是谁,贺情不知道,但那会儿他也不知道这人虽面生,但也不好惹。
应与臣坐在驾驶座上,这才注意到贺情,手腕子随意搭上方向盘,仪表盘都还亮着。
他张张嘴,俨然副无辜相,贺情耐着性子等他讲话,却看他什话也没说出来。
待他在夜色下看清前面大车是停止状态时,已然来不及急刹车,贺情猛打方向盘,摆尾甩身,轮胎摩擦地面声响彻天际。
这个漂移,他撞上。
贺情胸口钝痛,知道是他座驾屁股被撞,也只好安慰安慰自己,还好没有撞烂这车侧脸,不然自己也活不成。
他开门下车,就着月色,仔细看他撞上那辆车,眼生。
贺情嘟哝句:“操,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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