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命犯太岁啊……改天去昭觉寺拜拜。
兰洲见单江别拎瓶白要灌贺情,连忙抓住杯脚,笑道:“怎回事儿啊?”
单江别愣,“说什呢?”
兰洲正脸色,说:
想起那人弟弟被揍下,他就把在场人全部揍趴可怖样子,贺情愁死,又摇摇头:“不吧。”
兰洲跳脚,也跟着愁:“那怎整啊?”
来日方长,应与将这号人竟然能在北京混得风生水起,在成都自然也是压不住太多实力,要惹就惹得狠点,他得选个万全之策。
兰洲家里再牛逼,也只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少男,总不能仗着年轻气盛就瞎来。
贺情不想把兰洲和风堂扯进去。
他刚想问出口话被贺情记眼刀给截。
兰洲都快咬舌头,压低嗓:“还在气那事儿啊?”
贺情睨他眼,不讲话,掏根烟出来叼上。
太他妈丢面儿,讲次他就难受次,这哥们儿还天天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心情不好,就只能因为那个男?
“行,”
往后几天,贺情都郁郁寡欢。
这贺情心情不好,眉眼垂,遮半边浅栗色瞳仁,眼尾那颗泪痣就特别扎眼。
以前朋友说他这双眼睛明晃晃,看得人心里痒痒,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那颗痣,好好儿张不娘炮俊脸,平添几分媚气。
这段时间,圈子里赛事他推俩,夜晚绕城飙车活动他也不组织不参与,偶尔次被兰洲拉去,他还是开着那辆小野马。
现下,他满面愁容地被迫坐在包间里,赶个朋友局。
世上人千千万,成都那大,他最想保护朋友就只有这二位爷。
想老半天没得出个所以然,他拿起桌上银筷夹口菜到兰洲碗里,嘟哝道:“管好你自吧。”
这边两人凑块儿咬耳朵,请他们俩来镇场子单江别不高兴,开瓶白就伸手去够贺情面前高脚杯。
包间里简直炸,桌上人阵起哄,屋子少男少女吆喝着笑,候着等上菜服务生都掩上门出去。
笑声混着陌生人说话声,金灿灿墙纸,巴不得各种花纹都来遍桌布,难受得贺情头都要炸。
从兜里摸出火机给贺情点燃,兰洲手挥灭火焰,“机场路是吧?今晚带人去砸他车馆。”
贺情想起他听说应与将那些事儿,还是有点儿心软,摇摇头:“算吧。”
兰洲纳闷,贺情什时候这仁慈?
当年血雨腥风时候,好吧,就是当年赛车场上出事儿被人下黑手时候,闹得五城区派出所都惊动,那可不是仅仅砸个车馆这解决。
兰洲搓搓手,咬牙:“那,去揍他弟弟?”
这个朋友叫单江别。
如若说成都南门是他贺情说算,北门就是单江别。这人天生副地痞流氓样,白手起家,但做事儿蛮横不讲理,属利欲熏心类型,最看不起贺情这种富家子弟。
所以这鸿门宴,牵扯利益太多,贺情就是心情再不好,那也得来。
毕竟被逼着塞邀请函是兰洲,他不能不给兰洲脸色看。
看他恹恹样儿,兰洲心想这原本随时电量满格人怎这样,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金港赛道事儿,哎哟声,手攀上他背:“不至于嘛?情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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