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能忍人,贺情这想。
昨天晚上他开着他那辆迈凯伦P1出去遛弯儿,望着宽敞通畅道路,贺情心里高兴,高兴就往城市边缘开,顺着南延线往东走,又来到金港赛道
忽然神秘地笑起来,风堂咳嗽声,凑到他耳朵边:“叫声糖糖哥哥,告诉你……”
贺情身子往后偏,热乎手掌心儿直接捂住他脸怼:“滚尼玛,老子自己查!”
说不二,立马开干,贺情掏出手机打开Safari,上网推开新世界大门。
风堂这边刚喝口碳酸饮料,嘴里香蕉味儿还有点浓,凑近开口股子果香喷到贺情颈窝:“还害羞呢……情儿,开窍?”
贺情看到浏览器里搜索结果,面上早已阵潮红,正想装作镇定模样,还没开口就被风堂看破。
兰洲乐呵,举起杆子挥舞几下,抓个球往桌下网袋里塞:“你听他崩些批?”
瞪着眼,贺情迷迷糊糊:“糖糖,到底什情况?”
只听风堂幽幽句:“西成高铁开通。”
成都到西安开通高铁关你什事?
在贺情依旧迷糊眼神下,风堂摸摸下巴,看包间里有几个男孩儿大冬天穿个低腰裤,腰细臀翘,看过来目光跟带钩似盯着贺情,要不是风堂在这儿把他揽着,这几个估计都想把他家情儿直接钩过去。
这才入冬,风堂就又召集几个朋友,搁九眼桥香格里拉楼上开个包房。
说是白天喝酒,晚上方便去楼下兰桂坊嗨。
贺情翻白眼,你他妈这情绪切换得还够快。
因为此时此刻,风堂手搭在贺情肩膀上,有搭没搭地敲着,皱巴张脸,唉声叹气,看着就心情特差。
贺情听他在耳边直“哎”“唉”“啧”,再加上手指在肩膀上敲敲敲,都到崩溃临界点。
缩脖子又躲,贺情推他:“滚!这味儿,老子以为峨眉猴子下山……”
其实在看到百度内容时候,贺情脑子里就闪过那天在监控里看到那个男人脸。
紧接着是兰洲、风堂,以及车圈儿里各种朋友哥们儿脸。至于为什第个想到是应与将,贺情自己也解释不通透。
或许是因为身边没这号人物吧,在南方没有遇到过这种纯爷们儿铮铮硬汉,能让他贺情碰上就有点儿犯怵,让他心底发慌。
城北单江别那事儿暂时平息下来,贺情却明显感觉到,应与将那边有点儿小动静,但还掀不起太大事儿端。
风堂默默偏过身子把贺情整个人挡,又默默地说:“这他妈,南0北调啊……老子0,又被西北男人抢。”
眨眨眼,贺情问:“0是什意思?”
风堂暗骂,这人怎好奇提问眼睛就湿漉漉跟小鹿似,回答他:“就是受。”
受是什意思贺情知道,但是知道得不多,基本都是平时听风堂逼逼。
贺情:“为什叫0啊?”
“别尼玛敲!”
贺情说着也跟着烦闷,歪头躲还被风堂在脖根儿上又掐把,嗔怒道:“你他妈丧偶怎?”
风堂闷闷道:“可不就是丧偶吗?”
梗着脖子愣,贺情惊呆,目光幽幽瞟向边埋头打斯诺克兰洲,两人眼神对上,贺情使劲儿往风堂那边瞥。
怎回事儿?这大事,没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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