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没正面回答贺情问题之后,贺情就又开得挺快,仗着经常跑赛道弯道,技术还不赖,上路就容易由着性子胡来,平时除自己都没人在旁边儿看着,这不是个好习惯。
这辆奔驰大G方方正正,怒吼着声浪,裹挟寒风,路飙上二环高架,今天贺情说想往东门走,兜圈儿风就回家。
等他们下二环高架,走辅道出去,贺情本来时不时在瞟应与将,却突然瞥见后视镜有几辆车跟挺久,而且都是统黑色大众辉腾,贺情懂车,就看着觉得车型号都是样。
“嗳,”贺情喊声应与将,“后边儿有车直跟着。”
应与将低头看腕表,明明现在都五点多。他记得在会议室时候,员工进来通知时候是三点。
下班时间过之后,在贺情表演完兰博基尼如何勤俭持家之后,应与将把自己那辆磨砂黑奔驰大G也牵出来,贺情看,当即决定,他今儿要开这个车。
非把这车车灯摁爆不可。
贺情坐上车,就开始挺听话地拴安全带,边拴边问:“你之前故意拿这灯闪?”
应与将没吭声。
下降,应与将也窝火,逼着每个部门领头人上去反思十多分钟,才大手挥,直接散会。
等他出会议室,就见着贺情个人端着杯柠檬水,坐在大厅沙发上,裹件棉服,还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兰洲正在搓麻将,搓得震天响:“情儿,你怎逮着空闲就抓不着人啊?有入得眼?抛弃吧?”
贺情不屑,两道生得偏细眉皱:“是你管吗?”
“……”
应与将闻言,马上伸手去调后视镜,紧锁眉头,眼底泛上来股狠戾,嗓音有些低哑:“是姓单,估计以为今儿车上只有。”
这种场合贺情不是没经历过,然而显然应与将对付这些早就轻车熟路。
贺情看下这条路限速,已经快把速度踩到限速以上,抓紧方向盘,喝道:“你坐稳!”
没想到应与将直接解安全带,凑过来去扳正贺情频频回头脑袋
那可不是拿这灯闪贺情?
闪得贺情脸红,眼红,闪得他片白皙脖颈上都泛圈儿潮意,闪得应与将眼都红。
不过那会儿,他确实对贺情还没多少想法,单纯地觉得这小孩儿挺好玩,第眼欠揍,第二眼就……
可是那个时候,两人都是站在风云顶端传说级人物,在车圈儿里已经被传成冤家对头,见面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似,先是打架后是弟弟被捅,再后来抢客户。
这说来,还多亏应小二,要不是他喝醉往贺情迈凯伦上剐蹭那下,估计这辈子贺情都得对他直那阴测测眼神。
电话这头贺情见应与将那边会议室门开,匆匆收回偷瞄目光,摆作十分潇洒坐姿,忙不迭再添句:“行,他多长,你多久,能比吗?”
这句还偏生就钻进应与将耳朵,他愣下,也捕捉到贺情方才眼神。
什多久,比什时长……他瞅干什。
贺情臊着张脸,见应与将来差点儿没直接站起来,硬是忍着等应与将走近点,问他:“等多久?”
贺情笑都懒得笑,悠悠开口:“不久,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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