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几处货源,抹黑把口碑,整点儿纠纷,这种阴招,兰洲耍得上好。
这些都是兰洲那天发现贺情跟应与将走得近之后,才五十告诉贺情。贺情听也没多说,冷着声儿问句:“他知道是你们做?”
兰洲摸不清贺情情绪,说:“知道,打个电话过去,跟他说离你远点儿。”
听贺情那边儿不吭声,兰洲又追句:“但你俩怎还联系上?”
贺情撇嘴,半句谎都撒不出来,只得老老实实道:“合得来呗。”
他承认,长这大对他好人多去,但好方式不样,像应与将这淡然又直击他内心太少。
最开始他可羡慕应与臣,有这护短个哥哥,反观自己,除兰洲和风堂,手下拨人,其他屁都没有,自己还老是出摊子烂事。
跟应与将闹这些天,金港赛道没怎去,盘古名车馆倒是去得勤,业界都在诧异怎这贺小少爷还转性?
当然,圈儿里也有人笑他,贺情啊贺情,被打顿还去找人玩,你他妈这是得有多欠揍?
这句话传到贺情耳朵里简直难受死,他不在乎别人怎说他,但他就是从小被捧大,听不得这些人阵乱叨叨,碰上应与将有关,他又不想去解释太多。
这类型回应,贺情心里就奇怪,这人怎还这闷,捂不热似,杆子打不出个屁,多说句话像要他命,光顾着天天“嗯”“啊”“哦”,演色情小说呢?
心里是这想,但贺情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表面上看着冷,胸腔里却满是炽热,逮着在乎人就烧,憋着劲儿往上扑。
从刚刚应与将护着他就看得出来,这人是真心待他。
贺情撇嘴,看车停,摆摆手:“算,回。”
应与将又闷着不吭声,点点头,要不是贺情目光直捉着他不放,估计还以为这人压根没搭理他。
兰洲大骂:“你个傻逼,老子找人算过!你和应与将五行相克,你他妈小心被骗!”
贺情听就火,回嘴道:“滚蛋,应与将是什人,盘古开
你们知道个屁啊,自己还没缓过劲儿来想办法报复应与将,应小二就因为贺情被捅刀,他哪还来脸去找应与将麻烦?
在成都,应与将确实不敢招惹贺情,但是为应小二,他还是反击。
贺情知道,虽然说风堂天到晚看着没心没肺,但他和兰洲两个私下绝对给应与将使不少绊子。
金港赛道那多人打不过应与将个,兰洲再找人去围他就有点儿不自量力,直接从车馆下手,不给他搞垮也得搞点儿事情出来,贺情说放过他就真放过他?
不可能,他俩见不得贺情受委屈,点都不可以。
贺情睫毛忽闪忽闪:“这几天,你先别出门?”
应与将这下不点头:“事儿多,不成。”
倒是该再安排应小二住周校,威胁他不许出校半步,跟学校保安通个气,让他乖乖待周,等风头过去再说。
贺情听他这说,猜也是有生意要做,也不想去跟他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板着脸转头就走,留个背影给应与将望着。
路从小区走回家时候,贺情路都在想,他这下莫名其妙跟应与将走近,之前账就真这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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