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拉着他手腕,找个能下脚地方站好,让场地上轮班医生过来把手臂上伤口简单地处理,去后备箱把换洗衣服和主办方之前给各种箱子搬下来,交给来取东西人,又领着贺情往颁奖处走。
两个人,前后,在赛场上,成另道亮丽风景线。
应与将看贺情那焉巴巴样,觉得好玩儿,伸手捏捏他耳垂,沉声笑道:“气?”
“倒不是气……”
贺情叹口气,觉得耳朵痒,挠挠,愁得跟什似:“谁那牛逼啊,俩都跑成这样,还是慢点!”
真受不他这开车不认真看路毛病,应与将冷着脸,伸手给他扭回去:“没什。”
等贺情路愉悦着把车飙回赛场时候,跟估计时间差不多,刚刚好是下午三点样子,四十八小时高强度驾驶,让两个人都累。
还没开车门下来,那些守着记者就股脑围上来,举着长枪短炮通拍,拍得贺情脸都要绿,SSS公路上那撞,再加上被应与将摁住顿狼吻,现在他头还是晕!
刚下车就被记者推个踉跄,贺情差点儿没站稳,被提前下车应与将直接膀子给揽到身边,整个人跟堵墙似把记者挡。
然后,应与将回答那些记者什问题,贺情也没仔细去听,想着回去看采访和新闻也行,耷拉着眼,也不管车身有多脏,靠着发呆去。
接下来路,贺情整个人脑子都是浑,臊着张大红脸,本来平时开车注意力就容易不集中,这下更别说,门心思都扑到旁边副驾驶某位领航员身上。
太刺激吧。
这算什,答应他?
除在想回去怎确定下关系外,他还在纠结要是被这摄像头拍到怎办,虽然说他现在心情确实想跑天府广场去吼嗓子,但是他这才参加比赛呢,出道即出柜啊?
也无所谓,命都豁出去,还怕这点儿风波。
听他还真在纠结这事儿,应与将回想下这两天经历,确实觉得贺情费老大劲儿,试图安慰他:“已
主办方组委会和裁判组来时候,贺情脑子里正回放着头天晚上帐篷上应与将影子,面上带着笑,就听主办方声叫唤,喊道:“贺少!贺少不起啊,年纪轻轻,就拿枚银牌……”
贺情心中“咯噔”声,脸色下就变:“银牌?”
之前在办公室给他递合同那个什总把脑袋探出来,笑道:“对啊,您和应总成绩,排这次拉力赛第二!”
老子命都要玩儿掉,才得个第二名,还颁个屁奖啊?
贺情悲从中来,什都听不进去,拨开人群,转身去找应与将。
坐在旁边看路书应与将觉得前方路也没多大问题,于是转面儿去看眼神涣散贺情。
他伸手去捏把贺情脸蛋,捏得贺情“啊”声,满意,才开口道:“在想什。”
被捏得脸痒痒,脚下松,贺情把速度放慢点儿,眉飞色舞:“在想等下颁奖摆什pose!”
又想起当年在西部赛道上和那辆蓝白LaFerrari并肩作战贺情,应与将呼吸有点儿紧,点点头,说:“裤腰扎紧点儿。”
贺情听他突然这来句,把他那张漂亮脸蛋又扭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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