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贺情都被刺激到脑袋短路:“他就信?”
应与将无语,这小孩儿记性怎边走边丢:“你自己跟他说,这是别人送。”
“哦对,”
把车窗摁下来,贺情使劲儿往外看,取安全带有些急不可耐,“想死……”
应与将眼皮都没抬,伸臂把贺情摁住,沉声道:“心情好?”
从兜里摸包烟放到中控台挡杆边儿上,把车灯灭熄火,应与将长舒口气。
他看贺情直在看远处,忍不住伸手捏住他下巴把人脸蛋转过来。
“看看你左边儿。”
桥梁阴影笼罩下这小截赛道太黑,贺情被捏得吃痛,也没生气,好奇心驱使着,他闻言马上就朝左边看去。
草?
作也不容易……”
应与将闷着没开腔,副驾驶贺情倒是笑:“李经理……你放心,跟应总不是来打架。”
李经理愣:“啊?那,这,灯也没开几盏,飙车也不方便……”
贺情耐着性子,就想这人快点儿走:“飙黑车呗。”
“嗯”声,应与将伸手到右侧挂前进档,眼都没抬下,打个招呼:“走,有劳李经理。”
“好好!”
贺情还是急,手想去扯安全带又被摁把,这压倒性地被控制住感觉让他有点儿不习惯,虽然挺享受吧,但老被应与将这压着也不算个事儿啊,于是贺情脖子梗,样子凶凶地,拿出他平时在外面那套,低声道:“你他妈跟来劲儿?”
驾驶座上男人冷笑声:“心情好?心情好作个诗。”
见贺情不说话,应与将又阴阴地加
那辆被他爸收钥匙,他朝思暮想,被他亲自上阵撞过屁股,印象时好时坏乔治巴顿,个庞然大物,正如头蛰伏野兽,隐没在黑暗里。
那车就停在他们左前方,黑漆漆地看不清楚,隐隐约约能瞅着个熟悉轮廓。
心头跳,贺情瞪着眼去看应与将,脸上兴奋难免隐藏不住:“靠,牛逼啊应总,你怎搞回来?”
“辆车都是配两把钥匙。”
应与将伸手在贺情脸上捏把,“派人联系叔叔,说要换牌照,恳请放它马。”
李经理听应与将和贺情都这说,也不太担心这两人在赛道上打起来,想也没这幼稚,大晚上来金港约架,还有两辆车,应该是飙车吧。
拿卡刷门,铁门哗啦地打开,李经理就这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辆他记忆深刻银黑金边Centenario骑绝尘,卷着凛冽寒风去。
这辆Centenario从大门进,顺着赛道路开下去,速度快得周围铁丝网贺情都看不真切,只觉得旁边好似有堵堵灰色墙,在跑车极快速度下,都化作冬夜里阴沉雾。
金港赛道路修得交叠曲折,桥上桥下都是两个赛道,有处赛道上就是座横向挺宽桥梁,应与将在即将到这桥下时候,打着应急灯和转向灯,把Centenario靠边停。
贺情坐在车上,往上看,桥梁宽度遮挡不少月色和赛车场内灯光,在桥梁遮不到赛道上,投下浅浅光晕,远处赛道绵延,交叉成迷蒙片,衬着成都到夜晚就泛紫红天际,竟还有几分旖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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