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风卷,把那小火星给熄灭。
贺情眼尖看到,发不出清楚词汇,哼哼唧唧地:“不烫……”
他曲起手肘去抵应与将胸膛,被后者抓住手腕按,倾身将炙热气息漫上耳畔。
“没你耳朵烫。”
两个人不嫌累似,在车里亲个够本,亲得贺情骂,明天后天份都没有,才被放开,停下来都相顾无言,完全没刚刚互相撩骚劲儿。
成都车管所,想要块自选牌子,哪儿那容易,那快?应该是去拉力赛之前就准备好。
可能就是在送车之后那几天,这人……天天藏着掖着,现在憋不住?让自己纯纯地单恋那久,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贺情想着,又想使坏,烟抽几口,声儿也带点哑:“早上那六神味儿好闻?”
应与将现在鼻尖股熟悉草莓味儿,哪还记得早上那淡得只有近身才嗅得出薄荷:“好闻。”
“这个呢?”
得开始算是心心相印,在起那天,就得算是金婚银婚。
不过贺情还是有点儿纳闷,毕竟那天虽然晚上约大型局,但知道那天是他生日人还不多,往年他也不会大肆操办:“你怎知道生日?”
应与将面不改色地答:“你户口本儿上未婚还是已婚都知道。”
贺情笑:“未婚还是已婚啊?”
应与将转过脸去看他,眸里情绪看不清晰:“现在是已婚。”
看时间都快十二点,拿着乔治巴顿钥匙贺情忙不迭想开门下车去挪车,被应与将伸手给抓回车内,说今儿还是坐这辆Centenario回去,那辆乔治巴顿明儿大早有人来开到加贝集团去。
从南三环回南二环路上,贺情开窗户吹着冷风,又被应与将伸手把车窗摁上去。
贺情乐,也不管安全带勒不勒,把座椅靠背调直点,带点儿小自豪地说:“你管得真宽,能不能……”
应与将往左打转向灯准备超个车,道:“能不能什?”
贺情也是个欠收拾
贺情说完,掐着滤嘴,猛地吸口烟,又探身子过去,应与将坐着没动,转过脸来看他在烟雾里缭绕得更加好看脸,迎面就是贺情殷红唇,在缓缓吐出白雾。
应与将低头,张嘴,吸气,把那些烟雾缕缕地往肺里送。
口烟吐完,贺情感觉指尖发烫,回过头去看,低喊声:“草,烟要烧着手……”
后脖又被应与将摁着往下压,按住给吻。
然后应与将用中指和无名指夹过贺情指尖烟头,手伸到窗外,拇指和食指粗糙指腹用力,搓灭烟头,撮小团火星,纷纷掉落至地面。
贺情只觉得浑身笼罩着股暖意,直往心头上冲。
完,这他妈才个月多,贺情就给人拿下,私定终身,闪婚啊。之前把时间兜兜转转地算,都以为有两个多月。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但贺情又臭屁地挺享受,每次单独跟应与将呆久就觉得犯瘾,他伸手到车内车门上侧兜里,摸包Marlboro草莓爆珠出来,又火速拿打火机点上,猛吸口,把车窗摁下来,弹烟灰出去。
贺情“嗳”声,刚吸烟,盯着那个晃眼车牌。
这可是应与将不知道费多少心思送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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