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应与臣成绩在这儿没太大优势。”
年年出省状元,市状元学校,缺他个成绩好?校外滋事斗殴,容得下他就怪。
来成都找这个学校读,还花应与将不少功夫,这下又要转学,心中隐隐有打算,说:“给他找个住宿,周关五天,差不多得。”
贺情低低地“嗯”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刀子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吧……有空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
出来庆祝即将解放,就在科华北路那条街上,处KTV里,风堂喝得有点儿多,从包房里出来要往卫生间走,迎面撞上个喝得更多人。
那人估计是把风堂认错,伸手就把风堂摁在洗手池里,开水龙头往人脑袋上淋水,那人力气大,直摁着,水都放小半缸,后面跟着兰洲才看到,冲上去就是拳,把风堂拉起来,人都差点儿闷死在水里。
兰洲把那醉鬼堵在卫生间门口不让走,结果还没拦着会儿,那喝醉从包里把小刀摸出来,兰洲都还没看清那是个什,眼前寒光闪,半截刀子都捅他腰上,往地上跪,风堂也昏,但还有点儿神智,看那醉鬼想走,趴地上去把人腿死死抱住,摸手机给贺情打电话,挂又马上打120。
楼上贺情匆匆带着拨人下来,那会儿高中生刚刚毕业,个二个平时厉害坏,见刀子谁都犯怵。
贺情看兰洲被捅身血,眼都红,冲上去脚把那个喝醉人踹翻,伸手去抱兰洲起来,没留神,背上被捅下,这才把几个胆子大男同学给看激灵,拥而上,把人给摁住。
成都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转个学给耽误,这可是辈子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翻半天,拨个号出去,响阵,对方接,两个人隔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客套番,贺情才把应与臣情况说个清楚。
“贺少,这事儿办是能办成,但,你看,去年那谁才给规,外国语学校谁在管,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换人,也不熟啊。”
贺情垂着眼,指尖在膝盖上点点地:“你就说,那边新上任,喜欢怎来?”
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电流声,以及神神秘秘人声:“那规矩,起码顿饭,地儿
结果那晚,科华北路那家KTV被警车救护车围,三个人都是被担架抬走。
因为这事儿,那个醉鬼判刑,兰洲和贺情都没参加高考,风堂考个民办二本,读半年辍,兰洲养好伤就出国去读预科,虽然没读完又滚回来,但三个人里,就贺情个学校也没去。
每想到这事儿,他也不后悔,再读年高三还不如让他再被捅那下,等伤好,裤腰带勒紧,乖乖去家里公司,学习去。
其实每次让他回想起当时被捅那下,和刚刚赶到时入目满眼血红,他觉得看到发小被捅得奄奄息,更让他觉得痛。
贺情靠在沙发上,抬眼去看正在嗨兰洲和风堂,拿着手机问应与将:“你弟那学校还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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