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瞎喘个什劲儿啊?
贺情平时都不怎自拍,这突然面对着前置摄像头还有点紧张,说:“你还查岗啊,说回家就回家,你……”
应与将唇角勾,靠在床头背似乎被梗得有点不适。
皱着眉坐直身体重新把枕头垫到腰下,眼神幽幽地往床上摄像头瞟,应与将开口道:“想你。”
被这撩拨,贺情手没撑住,浴室浴霸都给他摁开,闪得应与将眼皮跳:“摁灯做什?”
应与臣被学校停课,跟着回家待命,估计下步就是要退他学籍,他哥打晚上电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帮忙给个准信儿,毕竟高三下要转学,还想转个好学校,真是太难。
本以为赔四五万块钱事儿就行,但学校就是不依不饶。
被打学生所在那个高中在成都算是贵族公立学校,里面小孩儿大多非富即贵,约摸着应与臣估计是惹个有点儿背景,学校也想顺着这气焰,按照校纪校规,把应与臣开。
班上跟着应与臣打架那帮“小弟”,最开始还帮着应与臣说话,跟学校闹,闹不能开除他。
后面也是高三缘故,给学校安抚,再加上应与臣嫌太丢人,最后他们也只能在qq微信上个劲儿给应与臣发消息,说臣哥,说对不起。
弟就那两三个,其他都说不清楚真真假假。
所以贺情对他和风堂,那两肋插刀程度是百分之百。
不过最近贺情老跟应与将在起待着,他都看不太懂,问风堂怎回事儿,后者又憋着不肯讲,让他自己去问贺情。
心里隐隐约约有答案,但兰洲不敢问。
因为眼界高,贺情从小就是看着身边各种莺莺燕燕,看风堂身边美少男成堆,兰洲身边美少女无数,自己却丝毫不为所动。
贺情白眼翻:“为你爆灯嘛。”
应与将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梗,老老实实地答:“听不懂。”
这个时候代沟就出来,贺情语气有点儿遗憾:“三岁代沟,你这都东非大裂谷,还……”
又乱讲话,这不也才两个代沟多点儿。
应与将眯起眼,冷笑道:“还什?”
应与将看应与臣至少在家待将近周,安排他去把科三考。
这刚在起就忙成狗,没能好好陪着贺情,应与将也有点儿愧疚,收拾完回主卧,靠着床头,给贺情打个视频电话过去。
那边贺情洗漱完毕,趴在床上看影单,挑部恐怖片出来,拿着iPad通乱点。
微信声通响,拿起来看是应与将视频提醒,他还有点紧张,飞速跑下床在浴室里站着,对着镜子弄下头发,洗把脸,把灯都打开,才点确定。
应与将把手机放在棉被上,从贺情那边看是摄像头从下往上角度,屋内装修本来就偏压抑,灯关完,只开床头盏白夜灯,衬得应与将下颚线条更加性感,看得贺情直想喘气儿。
这贺情刚满二十岁,好山好水还没尝遍呢,就遇到个应与将,看那样子怕是头栽进去。
怎就是应与将呢?兰洲不太懂,这个问题估计只有贺情自己知道。
算,以后事儿以后再说吧。
……
贺情回家就发微信,应与将看到便放心下来,也没多问,回房间收拾应小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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