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低头,额头挨上贺情,伸手捧住他脸,指腹摩挲上他唇,低声道:“有烟味。”
贺情脸红,暗骂句被发现,转过头去想回避话题,下巴又被用力钳制住扳过来,应与将声音有点哑,像是憋着多大气似:“身体上事,你
应大总裁站起身来,把椅背上搭着外套取下来穿上,朝贺情挑眉:“去更衣室换衣服,换完起去吃饭。”
贺情跟着站起来:“也要换衣服。”
应与将眼神暗,也没管他,任贺情大步跟上来,两人直接进应与将办公室旁独立间更衣室。
进更衣室,还没等贺情犯坏,应与将直接伸手把穿好外套脱,拎着衣领给贺情披上:“裹着。”
贺情还没说话,披着还带着男人体温外套,腰身被应与将伸臂揽,两人抱着翻个面,应与将把贺情狠狠地抵在衣柜上。
梦想,但是对卧室舒适度要求还是特别高,这句话问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脑子里已经开始歪歪他和应与将卧室是什样子。
应与将“嗯”声,板眼地说:“们睡起。”
要命……
贺情被说得心里热热,偷偷暗骂,物降物啊,这个男人真是要他命。
又过两三天,贺情都在家里待得快发霉,好不容易熬到贺母要坐飞机去趟贺父出差城市,他才重新获得自由,乐颠颠地沐浴翻,穿新衣服,喝粥,开着车出来放风。
只大手还托着贺情腰,应与将生怕身后衣柜磕着他,免得整得胃不舒服。
应与将低头去吻贺情耳廓,边吻边说:“你换什衣服?”
这会儿贺情满脑子就只剩下草,被外套裹得浑身舒服,又怕掉,挣着把袖子绑在脖颈上,垫着软软外套,放心地往衣柜上靠住,手腕搭上应与将脖子,心口发烫,喘着气说:“你给换?”
贺情这话说,应与将伸手就从贺情后背去撩他衣服,直接把薄薄层毛衣撩到肚脐以上,粗硬手指顺着他脊梁骨往下滑,摁出个个红印,应与将又把只腿卡入贺情双腿之间,手上摸得贺情瞪着眼直喘,摸得贺情忍不住,伸手扣应与将后脑勺,闭着眼吻上去。
两人唇齿番舔舐过后,贺情眼尾又开始起红,口气喘不上来似,咬着嘴没发出哼哼声,被应与将腿猛地往上顶,顶得他飘忽,说话都是碎:“靠……你他妈,以前,以前老子,没见着你这猛啊……”
这边刚和应与将碰面,他才到盘古办公室里,加贝集团里就又下通知,说今年日本兰博基尼日要开始,来烫金请帖,邀请贺情去趟日本东京。
大概就是群人开着兰博基尼,在酒店门口,拍照,开发布会,听兰博基尼老板发言。
这种活动贺情都参加得太多,点儿都不想去,但在成都,加贝是直属经销商,这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大上司,点儿都惹不得。
这好几天没见,贺情见应与将,胃也不疼,粥也觉得好喝,手撑在办公桌上看他在合同上批批改改,也不觉得无聊,眼都不眨。
应与将抬头就对上贺情亮晶晶眼,秋水波波地横着送,副欠收拾样子,看得他手里笔都握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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