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本就不太爱说话,这紧要关头,也不想多说,伸手去扣住贺情手,俯下身子,去舔贺情耳廓。
耳朵被亲着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亲得贺情直喘,喘得不成调……
他放在心尖上,想好好保护着贺情。
本就比寻常男人更粗长些手指,每进寸,贺情就哼声,脚背都弓着,修长腿没什力气,搭在应与将腰间。
应与将俊朗轮廓已在夜色中模糊,顿会儿,张口道:“还是草莓味儿……套呢?”
贺情懒得说话,这个姿势勒得他锁骨格外明显:“不用套……”
闻言,喉间狠狠地喘声,应与将眼底燃起火苗在黑夜里似乎都有光亮,两道浓眉紧锁。
贺情又说:“羽绒服包里有……有……操……”
这句话还没完,他就感觉胯下凉,睡裤就这被应与将直接脱,褪到腿根。
他身上阵燥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凉。
应与将用力地把贺情腿捞上臂弯,两人脸面相对。
像以前样,应与将把额头顶住贺情额头,虔诚地吻他。
句:“你他妈,藏把枪吧?”
这句嗔怪,换得耳边又传来男人性感又难得粗鲁回应:“老子专门枪毙你。”
应与将感觉,贺情这手覆上来,自己跟磕春药似,觉得车里温度越来越高,空间越来越小,挤压着他和贺情身体,喘不过气来。
低头亲亲他,应与将觉得贺情今儿嘴角特甜。
又亲口,应与将哑声道:“好甜。”
应与将攀到贺情耳畔,沉声唤他:“情儿……”
贺情只觉得涨,被搅得浑身是汗,半个字都吐不出,被这叫,浑身抖,有点儿不习惯。
这两个被喊二十年小名,怎被他叫,就变得这色气?
他最终还是很低地“嗯”声,座椅磕得他背有点儿痛,挪挪屁股,但瞬间那种存在感太过强烈,刺得他哆嗦,又不敢动。
心中阵气血上涌,应与将眼神暗暗,最深处透着看不清兽性,比平时更哑嗓音似被打磨过多遍:“受不住就说。”
也没管贺情现在忙着羞赧,应与将用力,把他本来就卡在自己腰身不太合得拢腿顶开。
他把贺情摁住,单手去扯贺情羽绒服,从兜里掏出润滑液,又去摸自己衬衫衣摆,把边角撩起来,叼在嘴里。
男人低垂着头,耳后短寸坚硬发茬儿刺着上衣领口,溢出层薄汗,能看到他高挺鼻梁,被昏暗光线打出半儿阴影。
他把润滑液往手上倒不少,粗糙指腹摸上贺情背脊往下滑,动作极为轻柔。
这是贺情。
贺情学着他力度,手上东西硬如烙铁,烫得他头脑发昏,懵着脑袋回应:“你,他妈,这是辣……”
没想到应与将正儿八经地,加快手上速度,狠狠压着贺情,在他耳畔吐露出坚定话语。
“北京人爱吃甜,四川人爱吃辣,这两样儿你都有,在哪儿都喜欢。”
草,贺情失神,这表白表得太是时候,难得听他说这多话,本来对他声音又敏感,这没忍住,听应与将轻笑声,粗糙指腹捻上贺情小腹,全擦在上面。
极少看到这玩意儿,脑子发蒙,贺情感觉再也无法直视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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