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声音在电话那头阴沉沉:“贺情,你今天没去开会?”
贺情眼皮跳,暗骂自己健忘,时昏头,完全忘今儿早有个会议要开,连忙道:“不舒服,就没去。”
他爸在除他身体以外事儿上基本都漠不关心,也没大听出来贺情这会儿在外面,这下倒是语气缓和些:“怎?”
“屁股痛。”
这句说完,贺情都快咬着自己舌头,只听他爸在那边着急地句:“怎回事?联系家庭医生过来……”
吃汤锅可以弄个小米辣碟嘛。
发就回房间又继续睡,估计是昨晚折腾得太狠,浑身散架似,趴在被子里都撑不起身来。
想到昨晚那兴奋劲儿,就受不。
真是受不。
饭点儿到,应与将把车开进贺家车库来,把贺情拎下楼,车驶入二环,贺情觉着方向没对,这不是往玉林走路,侧过脸说:“嗳,你走错路。”
可是贺情吃不来。
他此时此刻更想干碗辣辣牛肉面,或者豌豆干杂面,最好配碗面汤,猪骨熬,上面撒点儿葱花,再放几根海带丝。
人间美味啊。
他看下桌上食物,再次感觉到南北饮食上差异。
叹口气,贺情还是走过去,端着粥捏着鼻子口气喝,伸手去拿那个饼,张嘴口咬,给哽得差点儿没咽下去。
觉睡醒,浑身酸痛。
贺情闭着眼不肯睁开,裹着被褥在床上翻个滚儿,暖气温度开得刚刚好,不会着凉,也不会让细汗濡湿后脖短短发。
他伸出手臂往旁边摸,空。
再坐起身来,揉揉眼,低头,身上干干净净,全部收拾过,睡衣也换新。
应与将呢?
可别来啊,还要不要面子?
贺情咳嗽声,面色沉静,也不知道严肃给谁看:“不用爸,就是自己下楼梯磕着,叫什医
应与将只顾着开车,看路去,都没看贺情眼,回答:“吃别。”
贺情瞪眼:“吃什?”
应与将趁着车流量大,堵在下穿隧道口时候,伸手捏把贺情后颈,认认真真地说:“清粥小菜。”
草,还活不活。
这时,手机响,贺情看下是他爸,接:“喂,爸?”
靠,这是甜!
贺情给齁得快翻白眼儿,也不知道应与将上哪儿去买烧饼,成都这地界还有甜烧饼买,买都是北方人吧?
他这口气还没上来,又看到应与将给他发条消息,问他今晚想吃什。
贺情握着手机噼里啪啦阵打字,简单直接地表明,想去吃老码头火锅。
他完全忘胃不好事儿,觉得吃汤锅应该问题也不大,又补句,吃汤锅也可以。
他第时间是去摸手机,只睁开只眼,还不能太适应光亮,慢慢划开界面,看到应与将发来留言。
盘古名车馆:车馆急事,先走。早饭在桌上。
贺情眼前亮,虽然人不太舒服,但还是飞速洗漱完又洗个澡,“噔噔噔”地顺着家里楼梯往下走,边扣着开衫边抬眼去看桌上早饭。
……又是粥,旁边还摆玉米糁儿,和,块烧饼。
那烧饼炸得点儿都不油,干干,倒着放,底下皮儿炸得酥脆,黄澄澄,老远都看着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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