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汇合之后,起去红高粱海鲜酒楼吃顿饭,差不多算是提前过个小年,点堆海鲜,两人看着应小二跟饿死鬼投胎样地啃螃蟹,相视笑。
应与将
应小二回嘴:“这还只是半壁江山!去年和哥回北京拿行李,哎哟,百分之九十都是……”
“你哥东西那少?”
“哥没什东西啊,他,来自北京,孑然身,形单影只,踽踽独行……”
“……”
贺情生害怕他再滥用词语,下句就是什“举目无亲”这种话,连忙道:“打住打住!”
贺情三下五除二把安全带解,耳边夹着电话,嘴上说:“等着,马上。”
应与将看他去解安全带,伸手把贺情摁住,皱眉道:“走哪儿去?”
侧过头去看窗外来来往往“火三轮儿”,也就是三轮车,贺情瞪眼,确定下后面没有自行车电瓶车从这儿过,才开车门。
他回头跟应与将说:“先坐个三轮过去,帮他把东西搬到校门口去,你慢慢过来!”
心中动,应与将伸手把他拉回来,嘴唇在他眉心儿轻轻碰下。
喇叭,完全忘成都已经禁鸣这回事儿。
这他妈摁都是人民币啊,兄弟们。
贺情看着车堵,对着电话那头说:“应与臣,看不出来你嘴挺厉啊?”
他还是有点儿担心应与臣那个小兔崽子真给冻着,又心急,毕竟他俩确实因为各自工作上事晚差不多快下午,估计小孩儿学校人都快走空。
贺情摁通话静音,转面儿去问应与将:“这堵上过去要多久?”
应小二眨眨眼,这才突然想起他亲爱哥哥,问道:“对,哥呢?”
贺情白他眼:“你哥还在路上,先坐三轮过来,怕你给冻死,你哥怕是要把整个西三环给拆。”
应小二感动得要泪,也没弄清楚自己感动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看着贺情提得费力,也不管自己都还大包小包,去接过贺情手上个袋子拎着。
贺情回头看他:“能提得动。”
算吧,等会儿他哥要是看到贺小少爷拎那多东西,被他整得跟个驴子似,还不得回家关门儿就把自己给教训顿。
“注意安全。”
于是贺情跳下车,脚还差点儿给崴,这车底盘太他妈高,幸好自己腿长,但还是每次下个车都要注意下。
他到宿舍门口时候花不少时间,发型都他妈吹乱。
贺情老远就看着应小二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树下,跟棵拔叶子小树苗似,身边大堆行李,看到他眼神亮:“这里!”
贺情接个包袱背着,手上拖着行李箱在前边儿走,嘀咕道:“你东西挺多啊……男孩儿东西怎能这多!”
应与将也知道他在担心什,皱眉看下路况,安慰道:“估计小时。”
应小二听不见他俩在说什,拿着手机在风里站着,还打个喷嚏。
真特冷。
贺情又把静音关,有些急躁,问应小二:“喂?小朋友你这会儿在哪儿?”
应小二摸摸鼻子,真给冻傻,懒得计较被只大两岁人喊自己小朋友,说话都是瓮声瓮气:“在宿舍楼下啊,你们再不来门都要关,车都进不来,等下还得把行李件件扛到校门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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