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段,大部分人都赶着从北京走,自己
他仰卧起坐每完成个,就刚好是坐着姿势,压着他小腿应与将就把脸往前凑些,奖励他个吻。
这被压着腿,贺情硬是口气做三四十个,亲得嘴都快麻,才停下来,被应与将搂着腰顿狼吻。
两天没见,想吗。
实话说,想。
……
应与将跟个火炉似,不抱白不抱。
贺情跟八爪鱼似搂上去,把应与将从背后抱着,应与将闭着眼都快睡着,伸手过来握住贺情手,捏捏他手掌心儿。
那就抱着吧。
回忆止,这会儿贺情裹着棉绒睡衣,缩成团在被窝里,足尖把毯子踢得翻来覆去,又重重地落在自己身上。
这绒毯是家里从新疆那边拿过来什特级绒毯,四舍五入就是北方绒毯,再四舍五入就是北方人,再再对等个,这就是应与将绒毯。
子,自己捂着嘴,才把声儿全压下去。
怪不好意思。
那晚没做到最后,贺情还是觉得全身跟散架似,半夜起来被风吹,犯凉,个劲儿地打喷嚏。
应与将在他打第个喷嚏就醒,起床去柜橱拿床冬天被子给他盖,哄阵儿贺情睡,自己才也守在旁边安稳睡去。
哪知道那晚贺情又偷偷摸摸爬起来,太冷,去抱被褥。
心里冷冰冰,关系冷冰冰,天气更冷冰冰两天,就这胡乱地过。
应与将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奈何有苦不能言,也不喜欢冷战,更舍不得冷落贺情分半点儿。
他每天每个点儿准时给贺情发消息,那劲头估计比钟楼整点报时还准,到个点就发个“想你”,逼得贺情在数到十二点之后就没憋住,回个,也是。
这进入腊月二十五,成都快变成空城,各个地方城市人都从省城赶回家里,大包小包,出城高速终日拥堵,堵得出入口片红海,尾灯能把人眼射得赤红。
应与将手里身份证被自己翻来覆去看好几遍,心想今晚就得乘班夜航,带着应与臣回北京。
贺情极为逻辑混乱地思考着,想得自己身上都有些发烫,于是把只脚从被窝伸出来,露在床沿上晃晃。
房间里烛影壁灯,晃得场面极尽暧昧,昏黄灯光就如此地像部电影,把胶片播放成片片,全是脑海里与那个男人回忆。
有在床上疯闹,有在健身时候做仰卧起坐接吻……
他都还记得吻上去触感。
贺情被应与将压着小腿,双手托着后脑勺,裸着上半身,眼儿亮亮地转,带钩似去勾应与将目光,等猎物引过来差不多,又自顾自地假装训练起来。
贺情觉得自己二十,再过不几年就要奔三,再加上这少年时期蹦迪蹦得有点人散形不散,早就过身子骨铁打般健朗年纪。
他那晚上睡个觉,嫌冷,多拿几床盖着,结果被子盖多,翻个身都差点儿被压死。
贺情把怎捂都捂不热脚从被子里伸过去,去冰应与将大腿,冰得应与将眼皮都颤颤,伸手捉贺情脚腕,醒起身把他捞起来,又重新搭些没那重被子。
那会儿应与将还冷着脸训他:“盖五层睡觉,你是真不怕窒息。”
那能不怕吗,就是太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