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槟榔树?
成都湿冷空气他都快要习惯,回北京反而不太舒坦,拿起电话给贺情打个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还没等贺情说话,应与将就咳嗽声,低声问道:“你在哪儿。”
那边贺情正在泡温泉,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都快软,也没管旁边兰洲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泼水,打个哈欠:“在三亚呢!”
你还知道回来?
没听到应与将吭声,贺情有点儿心虚,又加句:“,度假呗,这阳光沙滩海鸥……”
楚在寒夜里那暗处点点雪白细碎而下时,手心接上片儿已化成水珠。
他打个寒噤,满眼都是好奇与兴奋,连忙掏出手机拍张给应与将发过去,又试探着接些在掌心儿。
贺情面对着漫天雪白晶莹碎屑,欢呼着跑进客厅。
眼瞧着屋内正谈天说笑,互相拜年打电话家里人,他却还是像个小孩儿般冲到在厨房尝自家自制川味腊肠贺母身边,乐呵道:“妈!”
简直快要蹦三尺高,贺情眉眼弯得跟月牙儿似,继续喊。
他又动动嘴皮子,把那句“比基尼美女”给吞下去,补个“这儿海真漂亮啊”。
他边打着电话边去翻朋友圈,还没翻到就看到应与将把电话挂,发个问号过来。
本来呢,贺情之前看他高中兄弟这会儿还正在三亚快活呢,便存图,有点儿羡慕,于是给应与将发张三亚那边树照片过去。
不加贝:劝你对好点儿可以考虑上树摘个椰子给你吃
应与将正刚从机场走,手里还提着行李箱,看手机看得直乐。
“成都下雪!”
……
第二天,应与将陪家里人去前门大街,等到第三天,大年初二,他起个大早,给家里长辈都拜完年,裹着风衣,匆匆往首都国际机场赶。
索性成都雪都是小,压根儿积不起来,年三十晚上下过,大年初二就只剩地冰水,根本看不出来昨夜下雪,这跟他和贺情冰释前嫌似,项目事儿谁也不提。
下午五六点样子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应与将长舒口气,刚开机,望江名门设计师那边就又打电话过来,说是要他这几天如果回成都话,要过去挑几件儿家具,应与将答应下来,准备叫个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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