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扯纸巾擦擦嘴角,把那瓶开黑牌威士忌给放到不起眼角落去,他生怕等会儿贺情喝点儿又跑去开车。
贺情嘴撇,冷静道:“开野马。”
应与将:“……”
沉默会儿,他站起身来,走到穿衣镜面前把浴袍袍带拴捆在腰间,系紧些,脚上还穿着酒店丝绒黑拖鞋。
他又伸手去衣架上拿下自己大外套笼在身上,再带上房卡,去开门。
贺情这下心里明镜似,也懒得为难别人,只是实在不想把车停地库去。
停下去话,走时候还得坐电梯下去,而且像他这种记性人,估计找车都要找老半天,应与将要是在旁边等烦躁,还不得用眼神杀死自己。
不对,应该是贺情会想自己杀死自己。
他把电话掏出来,揉揉鼻子,给应与将拨个过去。
那边早早就在房间沙发上候着男人直在看时间,心中正暗自念叨着怎还不来,电话就响。
在这种高档地方门口还没被这拦过贺情闻言愣,眼瞪得大大。
他伸手去把档杆拨到停车档,别过脸来看站他车前工作人员,把窗户又往下放点儿,语气还算好:“有什问题?”
被问到工作人员觉得尴尬,略微有点儿不太好意思,推推眼镜,回避开贺情这个问题,讪笑道:“先生,可以从停车场入口往右,那儿有个地下车库……”
“是来住宿,”
贺情见他避重就轻,脾气也蹿上来点儿,抬手指指前边儿四字酒店楼房,眉峰挑:“你们这儿地下车库位置难找,会浪费客户时间。再说,有平台为什不给停?”
他握着手机,对着话筒沉声说:“等下。”
猜到应与将要下楼,但贺情没想到应与将居然穿着浴袍裹上长外套就下来,这冷天,脚踝都还露在寒风里,但冻也冻得又酷又帅,往那儿站,特像那种浴袍男模。
酷到站个台能上微博热搜那种。
贺情车是被堵在架桥四分之位置,他就那坐在驾驶位上,眼睁睁地看着应与将从架桥顶端顺着车辆行驶道路走下来,浴袍松垮地穿着,腰间带子扎得紧,面色严峻。
他身后
在别人注视下给男朋友打电话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贺情咳嗽声,白净指尖去摸摸自己眼尾,又摸摸那颗痣,说话有点不自在:“喂,是,嗯,到酒店。”
“上来。”
说完,应与将报个房号。
贺情听他声音,心给胀得满满,也不知道这种想告状欲望是从哪儿来,看眼那个工作人员,语气平静地说:“但车开不上来,你再多等会儿。”
“为什?”
他这句话话音刚落,旁边儿道上传来能让男人肾上腺素飙升声浪,没几秒,就迅速飚上来辆宾利飞驰,从他车边儿擦过。
那宾利飞驰还是亮壳雾蓝色,都要闪瞎人眼,跟他开这辆黑色野马对比,那真是相形见绌。
贺情心里抽抽,靠,不会真是那种门口只能停豪车地儿吧?
声浪怎,这野马声浪也不差,声儿起来看谁响得过谁!
那个工作人员也注意到贺情表情变化,这下更尴尬,连忙转过头来,继续笑得僵硬:“您,您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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