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身子稍微往后退点儿,又猛地往前刺,刺得贺情感觉脊梁骨都通电,浑身汗跟水里捞起来似,他双目失神地垂下头去看,下巴又被身后男人紧紧钳制住,被迫昂起来看向落地窗外。
浑身火热变化骗不人,但贺情本来就犟,嘴上还是不饶他,声儿都叫哑,脆着嗓道:“你他妈……就想让所有人都看着……”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他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
这玩意儿哪儿来?
再说这个姿势,他真觉得太奇怪,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这跪趴着像什似,现在天色暗下来,都能从镜子里面瞅着点儿影子,看应与将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腰阵狠撞,太他妈……
爽。
贺情没功夫走神,趴着在沙发靠背上,腰背上搭着那件已被弄脏浴袍,喉间呻吟破碎不堪,什句子都被换着花样喊完,全是应与将瞎教。
他被顶得眼前片眩晕,已经听不进去应与将低吼着说什荤话,眯着双桃花眼闷闷地流眼泪,止都止不住,擦还流,最后脸蛋儿滚,干脆全擦在沙发上。
色照耀下,美得像画笔绘制般,在城市这个角落,洋洋洒洒出股隐秘情爱意味。
应与将把口中之物放出,顺着又吻边,扯过旁纸巾擦,侧过脸去啄吻贺情大腿内侧,点儿点儿地叼着咬。
边咬边恶狠狠地问:“几天?”
贺情被这折腾,终是示弱,抓着他头,指腹遍遍碾磨过他后脑勺,双腿仍然不自觉地闭拢,胸膛阵剧烈起伏,喃喃道:“十天……十天……”
他不知道应与将也是第次干这事儿,生疏着也不太会,完事儿只知道笨拙地啄吻,双大手掐在贺情截白净腰上,勒出醒目红痕。
应与将动作深浅,到后来都没浅,次比次往里捅得深,贺情感觉小腹都快他妈有个形儿,神智回来点,刚想往后蹬腿把人踹下去……
“以后,什不要再见那种话,你不要再说。”
他听到应与将如是说,下就停动作,咬着牙骂:“你自己先溜……恶人先告状……还害得老子打架……进局子你知道吗!”
应与将粗喘着去吻他脖根儿后片软肉,下身动作也没停歇着:“所以回来,怕你出事儿。”
贺情闻言又是阵扑腾,腿软得使不上劲儿,侧过头瞪着眼说:“快滚下去!本来没事儿,都要,都要被你给玩儿死!”
贺情喘着气,只看得到应与将身上雪白浴袍撑起大块,烫得他瞳膜都跟着开始发烫。
还没等他看个够,应与将就捉着他脚腕把人往身前拖,翻个面儿,大手摁压在背脊上,按出个跪趴姿势。
这会儿贺情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心中暗骂这熊玩意儿怎这回来就那粗,bao。
应与将冷着脸走到床头边,把百叶窗放下半,留半出来,又跨到贺情身上,欺身压下去。
冲撞波接着波,鼻尖萦绕着股液体草莓味儿,贺情眯着眼去看地上扔着粉色管状物,心中大骂句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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