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八日,应小二出考场时候,几乎是飞奔着出来。
他考得太好,感觉比每次诊断性考试,市里模拟都考得要好,不过四川题可能比北京难点儿,说不清楚,但绝对算是发挥得还不错。
他终于解放。
应小二连蹦带跳地蹿上他哥越野车,地盘太高,几乎是爬上去,然后瘫在副驾驶上,可怜兮兮地扒着他哥:“哥,今晚能让嫂子陪去飙车吗?”
“飙什车,”
应与将没吭声,抬眼看看门口:“边总,用完餐就该出去。”
再不走,他傻狍子弟弟,在桌下要抱着自己腿睡着。
五分钟后,他看着边绍山离去背影,和这人最后那个发狠眼神,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果断地把弟弟塞桌下。
不然被看到脸,不知道又得捅多大篓子。
个加贝而已,真那怕事儿?
应与将抬头去看,边绍山比个手势“八”。
八成。
这对盘古,对自己是个什概念,应与将心里清楚得很。
可是,当时他那点儿气,是替贺情争,况且这信息如果不在自己手里天,贺情那在金港赛道上和边绍山儿子案子就随时可能被翻出来。
应与将手紧紧握住桌上红石榴糖浆杯脚,淡淡道:“不必。”
不过去,心中怒火又熊熊燃起,冷笑道:“去年你为加贝来找麻烦,今年发现引火烧身?姓贺扣你多少资源,可是清楚得很……”
应与将像挺舒服似将身子靠上椅背,哑声道:“边总费心。”
边绍山“哈哈”笑,见应与将不痛不痒样子,不免把话说得重些:“人都反水,还给他当走狗?”
“走狗”这两字出来,应与将腿在桌下就被应小二猛地抱紧。
应与将垂下眼,他自然知道弟弟这是什意思。
应与将
他应与将怕那是事儿吗,从来都不是。
能让他能有种惧怕情绪,让他想拿手心儿去小心翼翼捧着,让他能屏住呼吸驻足观望,让他稍微有点儿患得患失心态。
从来都只有贺情。
……
回家应与将也没跟弟弟解释来龙去脉,应小二也是个懂事,闭着嘴不问,老老实实洗漱上床迅速睡觉,第二天大早还得往考场走。
桌下应小二什都不知道,只知道抱着他哥腿,屏息凝神,竖着耳朵听。
他听到他哥把红石榴糖浆杯子端起来喝口又放下,说:“边总,以后盘古都不跟大远争。”
“真不做?”
边绍山听,兴趣来,“也是,听说你转出去不少活儿,捷豹也不打算做……”
顿下,他见应与将冷着脸没什反应,又说:“个加贝而已,你真那怕事儿?不是传说中北京城闻风丧胆活阎王!应与将,这不像你啊!”
往年最怕冲动是他,这年岁渐长,反而还要爱惹事弟弟来提醒着……
是真长大。
他眉头跳跳,把心中翻涌火气狠狠压下去,又听边绍山镇定道:“应与将,跟做个交易。”
应与将手里刀叉都备好,切块鹅肝排下来,不说话。
边绍山以为他是默许,手指敲敲他们这桌桌面儿,低声道:“你把你手上不利信息给,把你丢项目捡回来,能成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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