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鬓角濡湿着,眼神迷离,手还没拿上来,喝醉似在他脸边儿蹭,呢喃声:“也永远疼你。”
应与将侧过脸来,躺平,压着贺情腰。
两人对视着。
应与将忽然想起他在冬天,第次占有贺情那晚。
车外空气并不高,夜风穿堂还带着凉意,两个人紧紧交缠着,互相取暖,对方是唯热源。
床上男人呼吸窒,吐息渐重,兴许是有些躁动,郁闷于自己现在身体状况,哑着嗓子说:“明明是老子疼你。”
贺情每次听应与将偶尔爆个小粗,还觉得有点儿性感。
他这下没忍住,搭在应与将腰上左手不老实,掀开被子角探进去,捂得严严实实,拨开应与将内裤边缘,低头在应与将鬓角边吻下,小声说:“别小看啊……”
那天贺情在北京医院里,做他这小半辈子第二算得上疯狂事儿。
两个人就这个背对着个,全程没说话,贺情脸贴着应与将后脖子,右手手臂紧紧地勒着他肩膀,灼热呼吸交错,薄薄层细汗蹭满脸,粗喘声浪接浪。
呼吸都有些乱。
他曲起只腿把被褥撑起来,翻个身,背对着贺情。
“你学坏。”
这句话也就是说给贺情听听。
贺情在应与将心中本来挺单纯人,光看那脸就已经沦陷,现在不但长得勾人,行动上也点儿都不含糊,这换谁受得。
那天之后,应与将像撕开他人间玉帛,两个人在爱情里棋逢对手,自此燃起连绵不断烽火。
贺情激动着,感受着应与将跳动生命与感官热,就这帮他弄出来。
欢愉如此熟悉而震撼。
应与将半阗着眼,第次被贺情小心翼翼地抱着,好似投入片汪洋大海。
在这片海域中,水流倒灌,平面倾斜,越深藏着越难言语悸动,点儿风声,便会激起千层骇浪。
将他理智吞没。
再加上失而复得,两个人之间纽带也多些别色彩,不仅仅是生死,更多是从开始就已经注定终有遇。
千山万水,再无世事可以阻拦。
贺情管不那多,把单人病房里床边儿白帘子下拉上,再去把湛蓝色窗帘拉上,病房里光线下子暗些。
他绕到应与将背后,没脱鞋,坐到床边儿,连忙说:“不坏不坏……”
贺情腿也没放上床,右手手肘撑到应与将耳侧,俯下身去往应与将耳边吹气,低声道:“……永远对你好,永远爱你,永远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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