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听这话,觉得没毛病,但他还真不想再跟应与将分手,连忙去看应与将,同时应与将眼神也瞟过来,带着点儿迷茫,看得贺情心里痛,真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夹块溜肝尖儿给自己心肝儿应与将吃,眼里亮着,冒着小簇火焰。
应坤喝口茶:“老大没管过,这多年来亏欠他很多。他身上背负着些家族给予东西,太重。当他生命里美好到来时,希望他能抓得住,不要像和他妈妈样。”
这席话,听得应与将愣,去看他爸。
应家这两父子,本来交流就少,比贺情跟他爸沟通还困难,应坤对应与将还真是穷养大,不管。
贺母瞅着应小二这模样俊俏得,阳光又活波,忍不住想起贺情读高中那会儿,说:“与臣跟贺情差不多大吧?”
应小二摸摸头,见他爸和贺定礼互相推辞动筷之后,便伸筷子夹块龙利鱼片给他二姨,笑道:“比他小两岁,开学得读大学。”
贺定礼往碗里放匙玉米,说:“听贺情说过你。”
应小二看着机会来,捂胸口,朗声道:“叔,他真太好,简直就是第二个亲哥!叔,您放心啊,以后他事儿就是事儿,愿意两肋插刀,三肋也行!哥不管,也得管!”
贺情听得眼冒金星,伸手招呼上去:“你哥能不管吗?”
茶……”
他拎起茶壶时候,心里还咯噔,这儿茶怎样啊,他爸可是天天在家泡着琢磨啊。
贺定礼品口,对着应坤笑:“蒙山云雾,好。”
应坤倒是没想到贺定礼先跟他搭话,也连忙举盏起来:“行家。”
看俩当爸爸聊起来,贺情激动,差点儿把茶壶盖子掀,偷偷去看应与将表情,后者手放在桌下,面上微微带笑。
从来也没精力去胡吃海喝
应坤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放下筷子,正色道:“老贺,家老大,这快年多来表现也看在眼里,相信贺情也改变不少。”
二姨微笑,在边认真倾听着,伸手将盘子调换下,把汴京骨酥鱼推到贺情面前:“尝尝。”
这种情况之下,贺情神经都绷紧:“谢谢二姨,谢谢二姨……”
应与将紧皱着眉,也有些紧张,左手握成拳放到桌下,右手捻筷子去夹御传葫芦鸡给贺情吃。
应坤见贺定礼神情严肃,是在认真思考他话,继续道:“年轻人事儿,不如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话也说得明白。贺情今年才二十,路还长得很,说不定哪天就分开。”
贺情咳嗽声转过脸来,从桌下伸脚过去,轻轻踢下应与将没事儿那只脚。
应与将抬眼看他,贺情假装没觉得,带钩眼神四处乱飘,美得很,嘴上都快哼上小曲儿。
两个当爸谈会儿茶,二姨跟贺母聊旗袍,聊潘家园里淘过簪子,这倒是像那三个小辈是给来晾着,不过贺情也听得着急,因为基本上对他跟应与将事儿只字不提。
他担心他爸妈是在回避,或者说这下逼到眼前,真还是接受不,等会儿不欢而散就麻烦。
菜有人端到门口,应小二去接,接到就往桌上摆,笑着说:“来来来,前菜五品,金银满仓,双味儿山药,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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