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会酒驾吧?
贺情急得都快掐他脖子:“你醉驾?”
应与将看他眼,笑:“没有……小李送回来。”
话说完,电梯就到车库,贺情又被揽着腰半抱出去,脸也憋红,跟喝酒差不多少,低声问他:“要去哪儿啊?”
应与将醉着,反而乖得很,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就被应与将搂着往车库带。
贺情抓着他衣领问:“腿疼吗?”
领带都揉皱。
应与将摇摇头:“不疼。”
贺情又摸摸他腿:“有没有觉得大腿肿胀?”
洗洁精跟不要钱似,他挤堆,满手味儿。
到后边儿贺情看池子泡泡,傻眼。
算,以后应与将不在家里边儿还是点外卖吧。
等他把厨房收拾完毕,差不多半小时以后,他又看下时间,都快十点,怎还不回来啊。
贺情正这想着,准备回个电话过去,就见着门铃响,他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
出来,低低地“嗯”声。
应与将侧过脸想再说几句什,贺情手臂就挂他脖子上,难得示弱次:“你等睡再走,行吗?”
应与将看时间,也还充裕,给代驾司机发个短信说大概要晚十多分钟,就把贺情带到主卧里,给他脱鞋袜,衣服,调好空调,拉遮光窗帘,把人塞进被窝里裹好。
被窝里都还有些余温,应与将刚刚睡过午觉。
他就那靠在床头,看贺情轻声呼吸着,浅浅入睡。
应与将难得红耳朵,哑着嗓子说:“你别摸。”
贺情快呛死:“……”
电梯里边儿,贺情靠在他怀里,根本挣扎不掉,电梯里就四个面儿还出不不去,实在走投无路,微微挣开点儿去看他表情,特冷静,跟平时没什两样。
就是身酒气,脸有些发红,眼睛低垂着看地面,其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看就不清醒。
贺情看着他手里拿车钥匙,也不知道代驾在不在,心里咯噔。
沉重木制大门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贺情都懵,差点儿没接住往他身上趔趄下应与将。
下秒,他就被捞进怀里。
贺情皱着眉,推不开,心里隐约带着点儿好奇,毕竟他从来就没见着过应与将喝醉,今天这情况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贺情又感觉,听医生说过,他自己也研究过骨折后恢复期注意事项,说什什骨痂生长,还什什属于出血水肿期,千万不能喝酒。
想到这,他差点儿巴掌给应与将招呼过去,不是说不能喝酒吗,明知故犯啊?
关床头灯,应与将俯下身子,撑着手肘,努力让大腿不用太多气力,半跪在床边,在贺情侧脸上亲下。
等应与将都在酒店那边吃过饭,贺情这觉醒来快晚上十点多,给应与将发条微信,起床洗漱,煮碗面吃,盘着腿坐在客厅榻榻米上看窗外风景,悠闲得很。
别不说,这房子视野极其开阔,夜景真太漂亮。
他看眼时间,应与将都走好久,不就开个会吗,怎还不回来,酒店方怎办事儿啊,不知道人还在养伤吗?
他把那面碗扔到厨房,想下,应与将生着病还是别洗碗,又把袖子捋起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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