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跟风堂说过这个问题,风堂给他灌输系列生理常识之后,安慰性地拍拍贺情背,正常,这就是三十岁血气方刚男人,这种状况是基于身强体壮和对你喜爱程度,可能会持续到四十岁。
贺情哽咽,谈个恋爱,屁股遭罪。
凌晨十二点过,贺情开那辆迈凯伦P1,拉着应与将去三环兜风。
圈儿兜回来,脚都踩麻,三环上没什人,出辅道时候,碰到有红绿灯,车里空间比较狭小,贺情拉停车档,转面儿搂过应与将脸亲下,亲得应大总裁害臊,说他,有监控。
贺情把敞篷摁开,两个人兜着秋日凉风阵瞎飙,开得虽然不
“放屁,得千六七吧?”
说得贺情都想打人,这来二去还亏损不少,但他也不后悔把盘古买过来,两个人这下能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开,谁都跑不掉。
他心里小九九才不能让应与将知道。
应与将说:“千八。”
贺情都快从床上弹起来,掏手机就想打过去骂人:“卖才卖成多少啊!敲诈勒索吗!”
应与将抓着他不放,嗓子哑得跟喝晚西北风似:“你好小气啊。”
这句把贺情给吓愣,他这还醉着吗?
于是贺情伸手拍拍他脸,小心翼翼地问:“还没醒酒?”
应与将把脸埋在被窝里,双臂拖着贺情不让他走:“醒。”
忽然想到昨晚疑问,贺情牵着他手坐到床边上,轻轻推应与将把,脱鞋跟着钻进被窝,半靠在床头上,真皮软垫蹭得他特舒服。
早上起来,应与将宿醉头疼,喝点儿贺情兑蜂糖水。
口下去差点儿没给他齁死,硬着头皮咽下去。
贺情心虚,可能也是知道自己蜂糖放得有点儿多,连忙给他顺背,又递过去杯热白开:“甜啊?”
应与将喉咙里不太舒服,头也晕,说:“还行。”
贺情鼓起勇气,又问他:“昨晚说什你记得?”
应与将盯他:“车回来不就行吗?”
贺情叹口气,看他那眼神,心里小火苗又给掐灭,没办法,抱住应与将,哼哼道:“应总,给你打工吧。”
应与将愣秒,说:“你想玩儿总裁和秘书。”
贺情浑身臊得慌,钻被子里去把自己全身都蒙住。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就想那档子事儿啊,应与将这是怎?
贺情眯着眼,伸手去拨弄应与将露在被褥外边儿耳朵:“你知道盘古买?”
应与将看他眼,转过来平躺着,半张脸还在被子下盖住:“早知道。”
像是考虑挺久,贺情搓搓手,热乎那面儿去暖下应与将脸,郑重其事地说:“俩合股吧,成吗?”
应与将点点头没说话,贺情继续说:“名字还是不改,就叫盘古……你给买车花不少钱吧?”
应与将这回开腔:“还行。”
应与将沉默会儿:“不记得。”
刚想骗骗他说已经录下来,贺情有点儿泄气。
贺情闷哼唧唧地“哦”下,转身要走,应与将没忍住笑下,伸手把他抱回来,沉下嗓道:“还想买什?”
草,都什时候还逗玩儿啊!
贺情气得脸都快鼓起来,骂他:“买个屁,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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