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道:“自然有赏。”说着让始终站在门外程乔进来,徐风堇见程乔手上端个方盘,蒙块黄绸布,直接赏银子这事儿不像是赵郁作风,徐风堇还没做猜想,就见赵王爷亲自过来,帮他掀开赏赐,徐风堇瞥
来生恩爱。
赵郁拿起看看,笑道:“姑娘来府上也有多年,待你不好,也觉愧疚,如今你想情郎,本王当然会成全你,待选个良辰吉日广知天下,说兵部尚书外甥女私通野合,行为放浪,本王开恩,赐婚如何?”
行香惊惧:“王爷!请王爷不要因为奴婢连带舅舅,请王爷处死奴婢!”
赵郁摆摆手:“先带下去好生照顾着。”又看徐风堇拿着那把错字百出扇子道:“你何时发现她有问题?”
徐风堇道:“好歹是王爷心爱王妃,就算退避奴才,又是呼救又是敲门,这大动静没人来管?她不起疑,也要起疑啊。”
行香不懂:“王……王爷……”
赵郁问徐风堇:“王妃,那封家信呢?”
徐风堇早从掌柜身上摸出来,上面写着:
在王府安好。
难不知父母身体如何?
行香在郁王府三年,是第个被送来妾室,她自然带着目,忍这久终于等来机会,却急于求成落入赵郁早就设好圈套,回头想想,从府内盛传王妃乖顺善良,便动起心思,见面之后果不其然,副温和模样,穿着打扮也都清雅规矩,像个不谙世事少年,这种人最是好骗,又听闻斗字不识,更是犹如天助。
她也怕王妃背地里转告赵郁,便扯出情郎戏码,侧室有心上人可是天大好事,不用防着争宠,想来会帮。
果不其然徐风堇为难应下,切顺顺当当,自王妃来之后,内院守卫也松散不少,高兴之余却疏忽大意,竟不觉事有蹊跷,也怪她心浮气躁,熬不过赵王爷深沉。
行香看向赵郁,传闻赵郁自小聪慧,岁识字,二岁读写,人人称赞天降奇才,从小极受陛下疼爱,但虽聪慧,却从未用在正经地方,越大越是不务正业,闹得陛下贵妃对他失望至极,可偏偏有人不信,咬定他是装疯卖傻,如今看来是猜对。
行香跪在地上,身后还有掌柜与阿朗,颓然道:“王爷随意处置,无话可说。”
赵郁竟副惋惜:“果然是她愚笨。”
徐风堇心中嗤道:生生扣人三年,任谁有点机会都要拼命抓住,说人愚笨,倒不如说赵王爷沉得住满腹坏水。
面上又笑:“王爷觉得这次办得好还是不好?”
赵郁满意:“不错。”
徐风堇问:“那可有赏?”
出行不便,不能常伴父母身边,愧对二老。
府邸深宅,如上锁金笼,也不知……朗哥如何。
账已欠下,今生无力偿还。
本是三生情缘,白头之约,如今只望他……
寻得佳妻美妾,与他……
赵郁在花厅正中,吹吹热茶递给徐风堇,道:“既然无话可说,那便押下去吧。”想起又道:“对,陈尚书是你舅舅?”
行香猛地抬头:“这事儿与舅舅无关。”
赵郁笑笑:“只是提嘴,并没说与他有关。”
行香道:“奴婢只求死,还请王爷不要打扰舅舅。”
赵郁拿起茶碗,抿口:“姑娘言重,你又没把账本拿走,本王要你命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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