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宅路穿过垂花门,从最开始装模作样牵手而行到最后十指紧扣说说笑笑,闹得赵郁没法分辨哪句真心哪句假意,徐风堇怕失体面,便捂起嘴来,可眉眼纷飞,像是堵他几句,真开心极。
萧笛早已下马,见赵徐二人过来,带着众随从躬身行大礼,赵郁道:“世子快快请起。”
萧笛忙忙起身,几步跨到台阶之上,殷切道:“郁哥!好久不见。”
郁哥?徐风堇端详眼前这位外藩世子,唇红齿白,看着不大,十七**。
赵郁微微点头:“没想到这次是你能来,路途辛苦,进去歇息罢。”
赵王爷垂眸,只见宽袖底下两手相握,突然想起才回京时他喂徐风堇吃十份橙蟹,笑道:“你不怕本王再将你宠上西天?”
徐风堇狡黠道:“不怕啊,王爷若不会宠人,便教你,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宿在外宅,告诉王爷如何宠?”赵郁停下脚步笑意加深,抬起指腹戳得他额头后仰,道句:“想得美。”
徐风堇弯弯眼角:“睡不到起,还让人想想?”
赵郁道:“王妃可注意些,近来有客,别光天化日睡不睡”
徐风堇道:“与家夫君说些床笫之话,看谁能管得着?”
银鞍白马,彩轿花车,从景阳大街路向北,浩荡而行。东属乃外藩小国,每隔三年进京朝贡,此次来人是勒舒忽尔,还有个汉人名字,叫萧笛。
萧笛不是第次进京,儿时随朝贡队伍来过两次。
今日大早,徐风堇就被岑灵叫起来梳洗,说是来客,得穿着讲究,小襦齐腰锦色缎带,白衣青裳,广袖宽袍,又束尊莲花玉冠素净长簪,青黛长眉点上薄妆,端看,如皎皎明月,冰清玉润。
可千万别张嘴,张嘴便是:“王爷觉得今个儿好看不好看?”
赵郁今日也与往常不同,难得玄袍鹤氅,竟显得有些许威严,他牵起徐风堇手走向外宅大门,笑道:“王妃自然好看。”
萧笛忙道:“不累不累,能来京城见郁哥,怎都不累。”
徐风堇心道:不累还腿脚打颤额头冒汗?
话间,众人进王府,赵郁先让程乔将随从安顿好,又请萧笛去花厅小坐,他们也无国事可谈,全是萧笛个人跟赵郁说东属趣事,又道:“还是七八年前来京城,那时人小,库达使臣外出也不带去,如今骑马走在京城大街,实在繁华让人惊叹。”
赵郁坐在主位瞥眼无所事事喝三杯茶水徐风堇,对萧笛说:“父皇对说,这几日带世子四处逛逛,游游京城大
赵郁道:“你知不知羞臊”
徐风堇认真摇头:“不知,王爷没有手把手地教过。”
“”
“嘿嘿,王爷可千万不能黑脸,外藩世子就在门口,这才第天,若让人见着郁王夫妻争吵,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赵郁道:“旁人怎样本王不知,王妃那排牙齿倒是快要笑掉出来。”
徐风堇抿着嘴:“那王爷今儿个,是不是喜欢上?”
赵郁拍拍他手背:“王妃多虑。”
徐风堇叹道:“也希望咱们府上天天来客。”
赵郁道:“怎?王妃活,是还没干够?”
徐风堇反手握住赵郁宽厚手掌,与他十指相扣笑吟吟地说:“天天来客,王爷便会天天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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