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惊讶不已,暗中
萧世子来去匆匆几天,什水花都没扑腾出来,徐风堇牵着赵郁手回到外宅,问他:“那位冯丞相为什总是给你送人?上次便栽,怎这次还要送来?”
赵郁带他去书房说道:“怕这次重不在送人。”
徐风堇问:“那是?”
赵郁停住脚步,问他:“王妃为何将舞女关起来?何不让她跳完再找个由头送走便是?”
“当然不行。”徐风堇道:“有在你旁边,怎可能让旁人有丝毫机会引诱你?”
萧笛第二日便得走,徐风堇早醒来没见赵郁,摸摸床榻像是离开许久,这会儿搬到外宅,岑灵也不方便进来服侍,所幸徐风堇没真把他当奴才,让他随意找些事情去做,这两天全都自个儿爬起来穿衣洗漱。
岑灵正帮着程乔同准备早饭,依旧白米清粥,玉碟小菜,徐风堇闻着香味从内室出来,迎头撞上刚要进门赵王爷,赵郁揉着眉心看似有些疲惫,徐风堇问:“王爷昨晚没有睡好?”
赵郁打个哈欠垂眸看他:“王妃昨晚整个人压在本王身上,好说歹说地不挪动,本王又怎能睡得好?”
徐风堇想起昨晚,坏笑道:“若不是王爷非要教你如何亲吻,又怎会趴你身上不起来,还是怪王爷先来撩拨。”
赵郁本就来唤他吃饭,便同去花厅,又道:“怎王妃黏在身上,却成错?”
赵郁眼中交杂不明,想到他面对舞女时该是副趾高气昂模样,又尽剩温柔:“王妃原来这样霸道?只许自己放火,不许旁人点灯?”
徐风堇咧嘴:“别事情还能有些商量,可郁郎是看上人,旁人就是不能窥视半点。”
赵郁捏捏他脸,又让他站在书案对面,徐风堇不明所以,见赵郁拿起笔墨像是要作画,瞬间有些期待,忙道:“该怎样站着?摆什姿势好看?是不是不能动?”说着展开折扇侧身而立,还呼呼扇两下。
赵郁蘸笔,左右端详他那副如三岁孩童上街买糖兴奋劲儿,点点头:“这样就好。”
徐风堇立刻挺起胸膛,动不动,画画本就是个细致活,他时不时想抻着脖子偷瞄几眼,又怕不慎耽误赵郁,只得转着眼珠想象赵郁会把自己画成什模样,再不济也不会比自己那副纸鸢来得难看,本以为要站个天荒地老,不到半柱香功夫,赵郁便道:“王妃过来看看,像不像你?”
徐风堇道:“这样喜欢王爷,自然禁不起王爷半点勾挑,情不自禁也是人之常情。”
赵郁随手帮他挪出圆凳,听他满嘴歪理,纠正道:“难道不是王妃先来撩拨本王?”
徐风堇坐下把盛好白粥端到他跟前:“明明是王爷先来撩拨。”两人就这件毫无意义事情说半晌,待程乔进来把新出锅糯米蒸糕放在桌上才堵住徐风堇滔滔不绝嘴。
吃过饭徐风堇去趟后院,把昨晚安排侍卫看守舞女放出来,又亲自送到萧笛停在大门口花车上,萧世子早已经打点好行装,牵着骏马跟两人作别,此次再见又是几年,徐风堇走下台阶对萧笛道:“那日说要与世子做个朋友,不知世子今日能否赏脸,应?”
萧笛瞥眼随从,翻身上马,挑动眉梢:“王妃这份心记下,若你日后有机会到东属,绝不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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