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说:“王妃不知道事情,怕还有
赵郁笑笑道:“酒是好酒,不过太烈些。”正准备让程乔换坛来,就听徐风堇道:“不用麻烦,重又不在喝酒,而是与王爷赏月。”
此时铅华万里,皓月当空,婆娑树影随着微风摇曳蹁跹,偶尔还有淡淡茉莉飘香与皇都春浓烈酒气交缠半空,钻入鼻中竟觉温和不少。
徐风堇喉咙里那股子辛辣劲儿还没散去,抬头望月用手呼呼扇风,说道:“难得这样坐下赏月,怪不得前人都爱拿月亮写诗,果真好看。”又道:“但有关月亮传说许多,小前儿就听过不少,最多便是嫦娥与月老,可只有个月亮,他们到底是谁来住?”
赵郁今日没有喝茶,而是拿过皇都春为自己倒杯,这酒烈得徐风堇恨不得跳起来,赵王爷却能喝得面不改色,他道:“本就是传说,到底让谁去住,都是王妃说算。”
“嘿嘿。”徐风堇偷乐:“那愿意让月老去住,这样就能每天对着月亮念叨,让王爷早日心属于,再求他多往咱们身上拴几根红线,别人都是拴根,咱们得拴十根,到时候谁也剪不断。”
“那该怎办?”岑灵急得原地转圈:“这原图是用阿堇画虽然是巧合,可若被发现”
徐风堇道:“哪里有那多巧合?”
岑灵惊恐:“阿堇意思是有人,有人刻意针对你?”
徐风堇挑挑眉:“如果没猜错,估摸几日之后,就成前朝妖女后人。”
“啊那那怎办,还,还是找王爷去说说吧,咱们不能这干等着让别人上门抓呀。”
赵郁静听着他胡诌,但笑不语。
徐风堇问:“王爷会不会觉得自不量力?”
“嗯?”
徐风堇眸中潋滟,托腮看他:“这出身,哪怕没做低贱小倌也是个乡野村夫,就算娘长成天仙,那也是顶多是柳店村村仙,与王爷之间本就天差地别,可先前却不自量力与王爷较量,之后又对王爷上心,喜欢也不知偷摸喜欢,还恬不知耻得想要王爷也同样喜欢。”
赵郁又为自己倒杯,侧脸掩盖在灯影之下也猜不透情绪,徐风堇像是等着他开口,等半晌,只得又道:“当王爷不会喝酒,竟然是千杯不醉吗?”
徐风堇见他吓得脸色煞白,洗干净笔放在旁道:“别慌,你明日去吴掌柜那里,看看画裱得怎样。”
赵郁入夜才归,刚进门就见徐风堇坐在院内石桌旁乘凉,桌上摆坛不知哪里找来皇都春,是赵端有次出巡尝过之后亲自命名,徐风堇给自己倒杯,“咕咚咕咚”喝进嘴里,本想尝尝皇城佳酿味道,谁成想刚入喉中股猛烈辛辣感直冲脑门,他呛得咳声连连,捧过凉茶壶要去漱口,只听声轻笑从身后传来,又满脸酡红回过头去,龇牙咧嘴问道:“这酒怎这样辣人?”
赵郁将他举起来茶壶拿到手里,将水倒在杯中递过去,徐风堇忙喝口漱漱嘴,顺气道:“王爷吃过饭?”
赵郁与他对坐,点头:“吃过,王妃怎想起自个儿坐在院子里偷酒喝?”
徐风堇道“王爷好没情趣,这哪里是偷酒喝”说着指指夜空道:“明明是带着美酒明月邀王爷举杯对饮。”又瞥眼始终站在身后岑灵让他把程乔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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