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关心道:“庙祝来啦,听说崴脚?好些吗?”
昌叔道:“好多,倒是王妃,此时身体如何?”
徐风堇向上拱拱旁人看不见屁股道:“怕是要屁股开花,您快来给看看,瞧瞧是不是四瓣。”
话音刚落赵郁面上又阴沉几分,昌叔也是头次见他如此模样,时没敢上前,邵山更甚,借着假意倒水躲去屏风后面,赵郁示意昌叔上前道:“后面是皮外伤不用看,你来瞧瞧伤没伤到肺腑。”
昌叔
“那徐风堇,如何?”邵山不敢冒然进屋,从风雨亭脚下本要原路赶回来,赵郁却越发不安,当即卸车马,兵分两路,边快马赶回王府,边让他去把昌叔带来以防万。
程乔道:“徐风堇被打板子。”又哭丧脸道:“伺候王爷十来年,没见过他这样动气,回来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想家王爷本是多温和纯良人物……”
邵山不自觉吞吞口水,突然“哎呦”声,无辜地看向昌叔道:“您拧做什啊?”
昌叔瘸着腿提着药箱道:“还愣着做什,快进去瞧瞧。”
屋内安静无声,床帐锤下边,徐风堇露出上半身匍匐到床边,拽拽赵郁背对他长袍叫道:“王爷?”
傍晚时分,程乔在外宅院里垂头站着,岑灵犹豫半晌上前道:“程乔哥,对不起”
程乔回想那日到平栏街陪着岑灵去买香墨,出来时被老板强行送卷厚厚长宣纸,他当时只觉得老板买赠堆,不会做生意,还与岑灵说这人太傻迟早是要关门,却忽略岑灵低头不语,面带慌张,两人买完便去寻找等在茶楼赵郁,之后又起到吴掌柜店里,岑灵进门后先将东西放在桌上,便始终跟在自己身后,赵郁与吴老板闲聊几句命他将徐风堇那副画拿去烧掉,这期间直到去后院点火,他全都画不离手,也不知岑灵是什时候将东西换,他百思不得其解,问道:“你怎换画?”
岑灵过意不去,解释道:“那日买香墨地方早就去过,阿堇让定副模样画轴,交代香墨店老板卷在长宣纸里,咱们去买墨时再让他想法送给咱们,到吴老板店里,趁着放东西,偷偷将画换掉,是因为程乔哥信任才没发现问题,对不起”
程乔摆摆手:“算算。”又横道:“合着徐风堇早就知道王爷要烧画?他怎这样*诈!”
岑灵小声维护:“阿堇不是*诈……”
赵郁没回头。
徐风堇又叫:“夫君?”
赵郁依旧没回头。
徐风堇口无遮拦:“相公?郁郎?情哥哥?”
邵山闻声晃,前脚刚迈进门槛,后脚就差点绊个狗吃屎,抬起来头刚好撞上赵郁阴沉双眼赶忙站稳,昌叔也略有尴尬,甩开邵山搀扶手瘸着上前道:“王爷,王妃。”
程乔不可思议:“他知道还去换,上赶着挨打莫不是傻?”
岑灵摇头道:“阿堇不傻,他知道王爷为他,可是他这样做也是为王爷”
程乔每日跟在赵郁身边,虽然脑子不怎好用,但也知道事情大概,他是没想到徐风堇能这样忠心,顿时改观不少。
这时门口进来两人,程乔岑灵赶忙迎上去,邵山扶着昌叔探头往屋里看,问道:“王爷回来?”
程乔道:“刚回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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