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风堇猛然想起赵郁出过两次纰漏,次是醉酒,次是没睡醒,但想来赵王爷不会再同地方跌倒,徐风堇琢磨半晌,心中有计较。
回府后余三娘便忙活起来,买布匹,做红衣,次日晌午,徐风堇才躺下休息就被余三娘拽起来量身长,让他左右转圈,又问他道:“这郁王爷是不是真心待你呀?”
徐风堇道:“自然是真心。”
余三娘道:“你怎如此肯定?”
徐风堇道:“与他日夜相处,当然能肯定他是否真心。”
山下酒舍早已备好酒菜,赵徐二人进门时,赵隽,三娘,邵山都已经入座等着。
没有哪棵树微风吹便能“哗啦啦”掉得满地花瓣,想来是赵郁早有准备,请他们暗中帮忙,余三娘回信说要来京时,徐风堇并未多想,如今想来她介女流,孤身走近百里路,没人作陪便觉危险,余三娘向来惜命,哪怕她心系自己也会带个跟班,估摸这事赵郁插脚,派人护送,他没有爹娘,余三娘再不济也把他养大成人,如今勉强做个高堂,也说得过去。
桌上问,果真如此,余三娘道:“若是拜堂,怎也要选个顶好日子,眼瞅着就要十五,王爷是要过中秋再办?还是这之前办?”
赵郁道:“想着是这几天办,过十五,兄长得回北边去,本王也要带王妃外出趟,如今正好有余老板在京,就辛苦张罗番。”
余三娘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余三娘见他如此笃定,也不再多说:“反正是好是坏你自个儿掂量,以后受委屈就回南馆,虽然你好吃懒做,也给赚不到几个钱,但做个跑堂打杂也还能行。”又感叹道:“怎也想不到,竟会亲手送你出嫁。”
徐风堇也没想到,嘴上道:“你既然送出嫁,以后便给你送终。”
余三娘时没分清这句话好坏,反应过来便是:“呸!”举起手中薄木尺子就要动手,徐风堇忙跑出屋外喊道:“说有错?不管你谁还管你?照你做得这些吃人买卖死后不定被谁厥祖坟,你若想在地府安生!还不得给你罩着!”
余三娘头脑发晕,直想找个鸡毛掸子打人,气头上竟忘这是赵王爷起居室,好通翻箱倒柜,还真找到个顺手,她磨着后槽牙狠狠骂几句,却不想追出去时,徐风
徐风堇手里拿起拨浪鼓嘴就没阖上过,时不时摇两下引得邵山问他:“嫂子这是从哪里买,是要送给谁?”
徐风堇“咚咚”拨棱两下,大声显摆道:“这是郁郎送定情信物。”
赵郁那边说着正经事,见他拿个孩提玩意儿如此炫耀,不禁脸热道:“算,回去再说,各位先吃饭吧。”
离开北山镇前,又去趟恩公家门口,但依旧没人回来,徐风堇心中拿捏不定,抬眸看看坐在身边赵郁,不禁犯愁,虽今早赵郁说出那话让人起疑,但还是不敢轻易将恩公与他往起凑,但转念想想也不是没可能,毕竟相处下来赵郁虽然心黑,却是顶温柔人,再加当初还是少年,并未有如今这般城府……
徐风堇这想,便觉得越来越像,但若真是赵郁,他不想说,便能瞒得滴水不漏,哪怕出差池也能被他遮掩过去,除非拿出确凿证据堵得他哑口无言,可这证据又要去哪里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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