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皱眉:“怎又说这种话?”
岑灵除他也无处可说,便结结巴巴把自己对赵隽心意说出来,徐风堇不是没有察觉,也不觉震惊,但瞧岑灵这幅样子,看来是没有进展,便道:“你若喜欢他,便去告诉他,他若答应那皆大欢喜,他若不答应,你若还想,便去追求他,你若不再想,那便换个心境,等个有缘。”
岑灵道:“可这样人怎能配得上他?”
徐风堇道:“跟你有什不同?不样和郁郞在起?”
岑灵摇头:“这,这不样,阿堇本就是个顶好人,而”
四目相对,赵隽瞧他那副呆傻样儿笑道:“还不起来?压身上挺软和?”
软和?常年操兵训练,胸膛都快赶上石板硬,但岑灵哪里还管得软硬,忙红着脸挪开身道:“对不起对不起六王爷,是笨手笨脚。”
赵隽也跟着坐起来,勾着他肩膀道:“你只会说对不起?”
岑灵怔怔,摇头道:“不,不是”
赵隽道:“那说点别听听?”
“你怎如此笃定?”赵郁抬手撑开他,轻声问。
徐风堇忙道:“因为,因为她是你娘亲啊,虽然从小没娘,但也见过有娘孩子,平时连打下骂下都舍不得,怎可能会害你!”
赵郁见他额角急出汗来,弯弯眼睛帮他擦擦道:“是这样吗?”
徐风堇道:“没错,不信们打赌好不好,若是输”又猛地摇头道:“绝对不会输!”
赵郁戳戳他鼻尖笑道:“那就不赌。”
徐风堇凶道:“你怎?你是比人缺个胳臂还是少条腿?比你那里强?你多少还读过书,往后没
岑灵几根手指扣着压扁灯笼,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说什,最后还是蚊子般地说声对不起。
赵隽是从没见过这扭捏腼腆性子,军营里各个都是有说有二说二爽朗汉子,见他这样,也时犯难,便拽他站起来道:“行,挂灯吧。”
过晌午徐风堇便得去宸贵妃安排院落等着,待第二天辰时赵郁八抬大轿去接,他没带旁人,只带岑灵跟着起。
宸贵妃买房子跟郁王府仅仅隔两街,四方小院干净整洁,与普通人家相比没有不同,路上徐风堇便觉岑灵垂头丧气,进屋放下喜服玉冠,问他:“你怎?”
岑灵轻叹声,对徐风堇道:“阿堇真很羡慕你。”
八月十三,澄空万里,鸟雀鸣啭,秋叶白苹,郁王府今儿个热闹,除赵徐两个闲人,全都忙脚打后脑勺。铺红毯,贴喜字,角角落落都藏小捧桂圆花生,尤其是余三娘嗓门嘹亮,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南馆门口吆喝“客官里边请。”
人若是熟悉之后,也就不太在意身份地位,她瞧见赵隽在外宅东溜达圈,西逛荡两步便走过去道:“六王爷没事做?”
赵隽道:“啊,余老板有什让做?”
余三娘环顾四周,正好瞧见岑灵踩着梯子挂红灯,便道:“要不您去跟着挂挂灯笼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赵隽应声“行”,迈开大步便走过去,岑灵自他进院便开始心不在焉,此时见他过来更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之中竟忘自己还站在梯子上,脚下不稳直接载落下去,赵隽大惊,纵身跃,便被岑灵捧着红灯笼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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