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唱和说得句句在理,赵隽当即便甩袖子走人,心道这夫妻二人真是坏心肠,他抑郁难当,正巧着岑灵昨日来信,便顺手回封诉诉苦水,信上说他弟弟曾是多温雅善良,初见他弟媳是多乖顺听话,当然岑灵收到信时还当他是另有双弟弟弟媳,苦思半晌斟酌回信,但这且都是后话。
先说当下,营队里向来都是抗敌时同心,没事时斗闲,上战场是生死之交,下战场若还活着,就能因为块野味打得头破血流,但近日不同,他们再次有共同敌人。
便是郁王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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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国库充盈每月都有两顿肉吃,但这哪够?如今闲下来谁都想打打牙祭,铁骑队长梁骅道:“将军,不是咱们几个过来给您添堵,山上就那点野味,这,这您能不能让王爷与徐先生收收手,也给咱们留下两只兔子解解馋?他两人得抓三四只,这顿顿吃肉,上火可怎办啊。”
赵隽能不知道这事?他当然知道!休战当天那夫妻二人就上山抓只兔子回来,本他个做兄长等着弟弟弟媳过来孝敬,却不想味儿都闻完,肉却没见着,赵隽想着算,山不来就便去就山,撩开那二位帐帘,见桌上还剩下半条兔腿,赵隽走过去嘘寒问暖番,他堂堂个六王爷兼平北大将军不能上门要饭吃吧?就想等个有眼力见儿询问他是吃还是不吃。
结果个有眼力见儿都没有!
赵郁还美名其曰:“与堇儿是在避免军队纷争。”
赵隽道:“哪来纷争?”
徐风堇笑眯眯地解释:“野味就那点,咱们营中将士众多,谁吃都遭恨,但和郁郎就不同啦,两人没有官职,谁也记恨不到们身上,两人这卖力抓兔子可都是为兄长着想。”
赵隽道:“那要”
赵郁温和笑道:“兄长可是主帅,必定要以身作则,你这会儿坐在帐中许久,怕会有人猜忌你与二人合谋野味。”
徐风堇趴在赵郁背上夫唱夫随,咯咯笑道:“是呀兄长,你作为主帅,可万万不能让人留下话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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