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缩他怀里忏悔:“你说是不是咱两平时坏事做多?如今遭这个报应,也不知兄长他们何时能发现咱们踪迹,可兄长心大,他们若十天半个月发现不,咱们不被老虎吃,也被活活冻死罢。”
赵郁才想继续安慰他,却想自家兄长确实粗犷,发现不倒也正常,此时天寒地冻,如果在山上过夜,次日天明估摸就要归西,便道:“放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有事,待你日后回京记得帮为夫溜鸟养花。”
徐风堇猛地摇头:“你也不能有事,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立刻就去老虎肚子里z.sha。”
赵隽卲山站在不远处瞧着那二位互诉衷肠着实可怜,才要发出点动静让人安心,却又听徐风堇泪眼吧嗒地撇嘴道:“郁郎不想死,还没跟你游遍大好河山,还没随你去过东蜀西域,还没与你回京拜堂,还没有给你
赵郁戳得他额头后仰,宠溺笑道:“馋猫,心里眼里只想着吃。”
“谁说!”徐风堇冲他额头便是吻:“你可别冤枉好人,心里眼里明明都是你。”
赵郁弯着眉眼将他拉起来往回走:“真?那回去得好好看看。”
徐风堇挺挺胸脯,副真金不怕火炼模样:“随你怎看。”又道:“那今儿个岂不是没有肉吃?也不知这山上还有没有旁得活物。”又颇为遗憾地逗着兔子玩:“以前常听说书讲,荒山野岭中大多是豺狼虎豹,怎咱们来这三年除麻雀就是山兔,再凶猛点影子都没见到?莫不是怕咱二人聪慧机敏?联起手来天下无敌?”他这不要脸大话才说完,便见赵郁突然停住脚步,徐风堇疑惑,顺着他目光向前看去,眨眨眼,跟着怔住。
也不知他这张嘴是在哪座寺庙开个光,方才还说见不到豺狼虎豹,此刻便来只吊睛白虎,拦路当前。
赵徐二人这些年在荒北边境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无论敌人如何*诈凶狠都不曾惧过,还能怕只饿急猛虎?
徐风堇吞吞口水,看似冷静异常地挪到赵郁身旁,安抚他道:“郁郎别别别,别怕,不不过是只老虎而已!”那边猛虎迈开步,吓得徐风堇险将兔子抛空,“啊”声:“它,它动动!”赵郁本是真冷静,被他吓也略显慌张,空出只手紧握着他安抚道:“没事,先不要乱动,别惊动它。”又回头看看刚刚抓兔子小山洞,带着徐风堇步步挪回去。
操兵训练结束后,赵隽带着卲山等队人马上山猎兔,路上严防陷阱,生怕又中那夫夫二人损招,结果竟路平安无事?赵隽觉得不对,才要喊邵山过来跟前,猛然听到声震天怒吼,像是饿极野兽,还夹杂“呼呼”气喘。
赵隽骇然大惊,这时节豺狼饿虎各个恶狠凶残,若是撞上那夫夫二人可不是闹着玩,他挥兵前去,心中忐忑不安,悄悄绕过山丘果然看到只猛虎在雪地上来回渡步,看似十分焦躁,再看它面前山洞,里面蹲着两人紧紧抱在起,洞口挡着半块石头阻止猛虎进攻,赵隽还未开口呼他二人,就听徐风堇吸吸鼻涕,叹口气对赵郁道:“郁郎,你说咱两今日会不会就要羊入虎口?”
赵郁揉揉他指腹温声道:“不会,咱们躲在洞里,它块头那大,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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